一跳,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还没等他说话那人先一步开口了,“你好,我叫陆之邈,谢谢你救了我。”
那张漂亮脸上有了健康的红晕,显得越发惊为天人,伤口已经不见踪迹。
“贺召海。”贺召海指了指自己,“你身上的伤还好吗?”
“已经好全了贺先生。”陆之邈十分有礼貌地回答,但听不出什么感激之情,像台机器一般冰冷的声音,与他清冷的外表无比相符。
陆之邈身上的衣服在昨天晚上就被贺召海全脱了,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反倒贺召海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衣服太脏了穿不了,你可以先穿我的。”说完贺召海从衣柜里找了一套洗的发白但叠的十分规整的衣服放到陆之邈身边。
陆之邈的视线全程随着贺召海移动,衣服放到身边了也没动,盯着男人的脖子说,“你腺体被损坏了。”
听到这话,贺召海有些愤怒难堪,腺体是他永远的痛,陆之邈的话无疑在揭他伤口,不管是有意无意都让他感到不舒服,但他也不敢说什么,轻轻应了一声。
“为什么?”陆之邈问。
贺召海咬了咬牙,没好气的回答:“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他不知道陆之邈为什么要不依不饶的问,他觉得他将厌烦的情绪表现的很明显了。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但我这里只有最廉价的面包。”贺召海岔开话题。
贺召海背过去拿面包,陆之邈就盯着男人的腺体处,猩红的舌头舔过嘴唇,“嗯,饿了。”
贺召海拿起一个面包扔到陆之邈的身边,“先垫垫肚子吧,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休息好了就回去吧。”最好能给他一些酬谢。不过有没有钱贺召海也不太在意,他知道上层的alpha都看不起他,虽然他好心收留了陆之邈,但就算没有他,陆之邈也不会真出什么事。虽然陆之邈没有表现出来,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瞧不起他。
贺召海已经习惯了被人瞧不起,谈不上多生气,他现在只想把陆之邈赶紧送走,因为这人如蛛网般的视线让他非常不自在。
逐客令已经下的很明显了,陆之邈不为所动,他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眼里却迸发出了令人胆战的恶意,他缓慢而不着边际的说:
“你闻起来,很可口。”
“……?”
贺召海没想到他唯一一次善意,把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腺体损坏后,他对别人信息素的嗅觉就不太灵敏了,此时他却闻到了越发浓郁的醇香的奶味,只有信息素等级很高的情况才会让他如此清楚地闻到。
他瞬间双腿发软跪到地上,呼吸困难——眼前这个“alpha”在向他施压、逼他臣服,而作为低级的alpha,他毫无反手之力。
贺召海不知道陆之邈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这种极其恶劣、违背道德的做法让他生出愤怒和恐惧,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平静的陆之邈,“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像没得罪你。”
在法律上,alpha在公共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压制他人是犯法的,就算惩罚力度不高,但也极少有人会公然挑衅,因为这涉及每个人的公德心,不仅是简单的法律禁止。就算他再低贱,也没有受过像现在这样、陆之邈这种随心所欲的施展绝对压制。
“对于alpha而言,你的信息素过于甜腻了。”
作为A级alpha时,贺召海的信息素就是蜂糖味,腺体损坏后就更偏向于焦糖味了,唯一不变的就是甜腻。这对喜爱甜味的陆之邈来说无比诱人,他舌尖顶着又长又尖的犬牙磨砺,胃里因为饥饿而不断地分泌出胃酸,但比起普通的食物,他更想吃了贺召海。
陆之邈没有在意贺召海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他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扔到床沿趴着,两百多斤的人对他来说就像拎个小鸡仔一样容易。
他粗暴地撕开贺召海的衣服,对着男人的后颈狠狠地咬了下去,区别于标记,只是单纯地啃咬那里的皮肉,吸吮着混合焦糖味的血。
贺召海身体一震,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为alpha被同样作为“alpha”的人咬了后颈,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滚开!滚!”
生活虽然磨平了贺召海的棱角,但没有削去刻在alpha骨子里的傲气,他激烈的反抗着,但如螳臂挡车那般不自量力,在陆之邈看来只是徒增了情趣。
感觉大腿根处杵着一个滚烫的棒子,贺召海不由地惊慌起来,“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干什么!”他感觉被一座大山压制着,成了任人宰割的牲畜,而罪魁祸首的目的也许是强奸他。
陆之邈一把扯下贺召海的裤子,那圆润肥大的屁股就显露出来,他粗大的阴茎在深深的臀缝里磨蹭着,侮辱意味明显。
贺召海身体一僵,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身后那孽根正强硬地撑开括约肌,一寸一寸地往alpha狭窄的渠道挺进,“啊、哈啊……!”
那本不能用于容纳阴茎的小穴随着插入一路撕裂,殷红的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