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巴。
双颊被重新加热了。
穆长笙收了手道:“你刚才说啥?”
言尔御挨了两巴掌灵光乍现,看来反扑是穆长笙碰不得的逆鳞,赶紧改口,开口保证道:“笙哥,我给你压,给你打,给你操,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反抗你一丁半点儿。”
穆长笙一边欣慰于言尔御挨了打的灵性,一边觉得他保证得不错,一边看他说着这话都不脸红,觉得也许这人真是个人才。
“那你准备好了吗?”穆长笙又问。
言尔御点点头回答:“都按锦哥说的,准备了一周。”
这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人,这种细枝末节应该是不会偷懒的。穆长笙忍了这么久,扇也扇了打也打了,只差把他彻底收了。
穆长笙眼神示意,言尔御膝行几步,跪在穆长笙两腿之间。
“好好嗦,”穆长笙道,“表现好了才能赏你。”
言尔御拿头轻轻蹭蹭穆长笙跨间,万分小心地伺候穆大爷脱了酷子,待看到小长笙,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他虽然经验不多,但胜在有力气,连舌头上都比柴亦锦要有力道些。言尔御分外卖力,情不自禁处拿手扶一扶小长笙,被穆长笙无情地把手拍开,让他背到身后去。
言尔御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头和舌头来伺候和讨好穆长笙,像只温驯的大型犬一样,埋头在穆长笙腿间,舔着最心爱的肉棍棍。穆长笙舒服得吸气,感觉强烈的时候直接站起来攥着言尔御不长的头发,狠狠地往他嘴里抽送。
言尔御不被温柔对待,嘴被撑着不能合上,喉咙深处被一次次噎住,眼泪都被顶出好几颗来。
穆长笙在他嘴里舒服够了,又一脚把他踹起来,转过身去撅高了等操。虽然言尔御做了准备,还是被他又大又猛地东西挤进去的时候疼得嗷嗷叫。因为知道言尔御体能好,穆长笙对他简直是毫不怜惜,又是摁在墙上猛怼,又是压在床边狠压,越是听他爷们儿至极的痛呼和叫疼,就越是更加热烈,淋漓尽致地享受两个男人之间最亲密的相处。
到最后,穆长笙灌在他身后满满的好东西。言尔御夹着腿吸着屁谷,唯恐漏出来。穆长笙折腾了一番累了,想睡,就让言尔御给他嗦干净,然后自己穿上裤子走人。至于之前拒绝他进田径队,找人跟踪和表白威胁这一系列的事儿,每天除了田径队常规五千米外,再加五千米。
言尔御夹着屁谷往自己宿舍走,心里盘算着这每天一万米怎么跑。换了裤子洗了澡,他拿手机给柴亦锦汇报。柴亦锦在图书馆门口面无表情听他复读机一样事无巨细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完,冷酷无情道:“我说过,笙哥罚了算他的,我也加五千米,每天一万五千米,早中晚三次分开跑,跑的时候打卡分享给我。”
言尔御愁眉苦脸地挂了电话。他是个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偷懒耍滑。一万五千米,早中晚各五千,一圈四百米,就是十二圈半。每天要跑三十七圈半。
三十七圈半啊……言尔御被穆长笙折腾得挺狠,他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兴叹。
柴亦锦高兴了,他收拾了书本离开图书馆,排队去买了穆长笙最钟意的奶茶,又买了些零食点心,开开心心回了寝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