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他!
卫修再一愣神,那只护着他脊椎充当缓冲到底手已挪开,肆意地划过他的腰侧,抚过略有轮廓的腹肌,抓住他的茎身和肉球轻轻一捏,把他刚聚起的反抗力量捏得粉碎。
“啊!”卫修被这略粗暴的动作疼得短促痛呼,一滴眼泪止不住在眼梢滑落。
而这作恶之人,却趁机把他垂下台面的左腿压在腰下,一只手抓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却逼迫的右腿向上屈起,将那朵新生的小花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感到危险在无限接近的卫修立刻开始挣扎,却让那朵小花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规则地摆动,肉粉色的缝隙时隐时现,敏感的内唇相碰,相互挤压彼此的纹路,竟使得中央初生的肉豆开始哭泣。
“从未见过的瑰丽……”厉辰低头看着,狭长的兽眸闪过异芒,把那只不安分的脚腕夹在腋下,修长的手臂沿着卫修的小腿肚,擦过腿弯,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而满足捏着掌下饱满而柔韧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触碰,最底下最中央最柔软的部位。
拇指腹从肉唇的最下端,沿着缝隙朝肉豆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