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轻拍他的臀肉。
“呜嗯,那后面……”卫修泪眼迷蒙地盯着对方,想要咬着坏蛋一口。
“后面又浪费精水。”曜看着对方恼怒呲出小虎牙的凶样,坏笑着终于提出解决方案,“不如两个小穴一起肏,先用肉棒捅松菊穴,用手指搓花穴,等您两个小穴都喷水了。”
他描摹着两处湿漉漉的肉穴,卫修哪里听呀,随便什么都点头。
“再把肉棒肏进花穴,射在您子宫里,让它填得满满的,填到能生孩子如何?”
卫修只听到什么肏呀射呀满呀,连连点头。
满意的曜终于挪开手,将把胀痛的肉刃再度归穴,右掌扣着卫修的花穴把玩,逼得他呻吟声一声更比一声浪,整个神殿都没有外人敢待下去。连掠过的雀鸟都血液燥热,提早归巢。
整潭池水的光芒愈来愈盛,最后被彻底染得碧绿,皎月攀升投下月影,也不能阻挡神像前交缠的身影,留下一池荡被碎星月。
直到薄阳射出,那肤色古铜的战士才放下已累得酣睡的雪色美人,满足地抚着美人微隆的小腹,往偏殿远去。
***
卫修同样是在薄阳刺目下苏醒过来,眼神迷茫了半刻就慌张了。
“草,这是什么破梦啊!”他赶紧掀开被子,就看见内裤睡裤,还有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块,可见这梦有多凶。
要是这幅模样被厉辰那狼崽子看到,他估计就得被做死在这里。
卫修揉着欲裂的额角,胡乱收拾着,把所有被褥都扔进干洗篮,这次他仔细认过了,这瓶桃味沐浴露绝对没有任何暗示,整支倒下去。
最后才面色难看地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下体,看见自己浅色的小雏菊除了有些湿软,没有异物入侵感,前面还红着的花穴除了不断滴水,并没有把那黏糊糊的白浊化掉多少。
又放下心来……草!放心个屁!
卫修脸色更难看了,气鼓鼓地穿好衣服,挑了个最难闻的香水把自己腌入味,就随着机器人怒火冲天流星大步地走进餐厅。
差点就把从拐角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哦,对不起!嗷……”卫修欲像以前那般倾力闪躲,差点没把老腰折了,只能狼狈扶墙喘息。
“你……没事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卫修猛然一抬头,就看见梦境里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混蛋,像换了一身皮,白了嫩了,像根青葱立在眼前,眼眸含笑带歉,纯良地看着他。
并想要伸手搀扶起他。
卫修下意识躲开,一靠就贴到某人的裤腿上。
他一抬眼,就看见厉辰冷着脸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正眼眸幽深地盯着换皮的混蛋。
“你怎么有空下来。”厉辰将卫修缓缓扶起,一手暧昧地搭在他的腰上,手指轻点他腰线敏感处,让卫修根本不敢乱动,只硬着头皮被搂住。
“饿了呀,早上好呀,哥哥。”厉曜阳光灿烂地笑着,露出小虎牙,狐眼波光流转,挪到卫修脸上。
也不知道他只的饿是啥……
有那场刻骨铭心的春梦,卫修被对方这一看,那是浑身不自在,现场的气氛越发沉重和尴尬。
有种奸夫与丈夫狭路相逢,而他被夹在中央的荒谬感!
这可太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