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一行七八个人赶着一只发情的野狼上了前缘峰。
阿大让人先将野狼困在山洞外,等他们进去让傅问幽的两张嘴吃个饱再把野狼放进去。
傅问幽在地上趴了一天,自虐似的压着腹部,让下面的鸡巴隔一段一时间喷一次精液,滚圆的肚皮旁边都堆积起了一大滩白色的精液,比起这几日他被肏的最厉害时候出的精还要多。
“肏,这个骚婊子自己玩的很开嘛,地上全是他的精液。”上午离开的仆役走过去,看到傅问幽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两口红艳艳的小穴里塞得木塞子已经涨的和两根鸡巴一样粗。
“小母狗看来有乖乖听话嘛,今天就不打爆你的肚皮,让你给我们继续当母畜下崽,到时候在灌些黄汤进去,做个剑尊尿壶。”
傅问幽对于这些骚话已经免疫,俊朗的脸上暂时保持冷漠,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有些尊严,下腹的木塞子已经撑得他的两口小穴发疼,完全比不上男人温热会喷出滚烫精水的鸡巴。
一想到鸡巴插穴时的快感,傅问幽的女穴就轻车熟路的开始收缩,流出淫液润滑,他淫荡的身体又想要鸡巴喂穴了。
“小、小母狗想要吃鸡巴,主人给小母狗鸡巴好不好。”
傅问幽不愿意再被木塞子塞着,张嘴说出不适应的贬低之语,同时还摇了摇臀部,像一条真的母狗那样祈求肏干。
“小母狗想吃鸡巴了,你们听到了吗?我们的剑尊大人说他是小母狗,想吃仆役的鸡巴。”
新来的仆役被眼前淫荡的剑尊母狗惊艳到,既然想吃鸡巴,那当然不能让剑尊白等,他们可有七八根大鸡巴给剑尊吃,只是剑尊这副淫浪的身子一口气吃不下这么多鸡巴,只能轮着来。
“小母狗肚子涨,求求主人饶过小母狗吧。”
“肚子涨,这就给你排出去。”其中一个仆役捏住女穴口的木塞子,想要用力拔出来,可没想到里面的穴儿吃的紧紧的,不愿意就这么放手,刚拔出来一点,就被小穴一口又给吃了回去,还吞吃的更深。
“哈哈,你们快看,这骚逼吃的真起劲,我都拔不出来。”
“剑尊这样厉害,他的骚逼肯定也比平常人厉害,拔不出来,我来。”
换另外一个人上场,双手手捏住两个木塞子顶端,也不管里面的肉逼如何挽留,一用劲,将整个木塞子拖出来,连带着端口卡紧的子宫都被硬生生的拖出来一些。
“啊——嗯子宫出来了……小母狗要死了”
子宫移位的感觉爽的傅问幽狗爬似的往前爬了两下,下身终于被打开的女穴里精尿争先恐后从闭合不上的穴口里出来,黄白色的液体随着傅问幽母狗爬行的姿势流了一路,只是里面的精尿实在太多,除开最开始的那一拨,还有被亵裤堵在子宫深处的精尿怎么也排不出来。
“呜呜,主人还有……小母狗肚子里还有”
傅问幽一手揉着自己的肚子,眼角浸着水珠,原本临盆的肚子才消下去小半,还有大半都在子宫堵住。
“这小穴太脏,谁用脚进去把亵裤给夹出来。”
两口红艳艳的穴口处全是肮脏的黄尿,这样的母狗实在是太脏了,虽然曾经的剑尊沦落到这个地步看的人眼睛发红,但新来的几个人却有些嫌弃这母狗的两口逼竟然脏成这样。
有一个人还用鞋子狠踢了踢傅问幽的骚逼,满脸嫌弃。
“你们把人玩的这么脏,我脚都不愿意捅进去,也就这张嘴看起来还算干净,先用嘴给我吃一吃鸡巴。”
傅问幽被抬起下巴,腥热粗粝的龟头就顶在他的嘴唇上,已经吃过鸡巴的嘴顺从的打开,里面柔软的舌头熟练的舔上鸡巴的龟头,上面还残留着许久没有清洗的尿垢和精垢。
腥臊的气味扑打在傅问幽的鼻子下,有些令人发呕,这人看傅问幽只舔了舔龟头就不动作,一把摁在傅问幽的后脑勺上,顶着硕长的鸡巴就肏进了喉头,傅问幽脸上全是男人的阴毛,雄性的气息浓厚的熏的他流出来眼泪。
其余人见到傅问幽给人做深喉,鸡巴也都硬了起来,但看到傅问幽两个骚逼里的精尿还没流完,有了主意,拿着给野兽刷毛的刷子打算给傅问幽这口逼好好清理清理。
“幸好我把给野狼清理的道具带上了,先把你们塞的亵裤弄出来,再用刷子给剑尊好好刷刷穴。”
“用这个勾出来,刚刚木塞都在子宫口,亵裤肯定在子宫里面。”
修长的铁钩子是用来挂皮毛的,前段锐利的铁尖被磨得闪闪发亮,说话的仆役将铁钩对准女穴,被精尿撑得一时间合不上的女穴顺利的吞吃进这根铁钩,一直到大打开的子宫口。
铁钩把柄部分已经生锈,上面的锈铁粗粝,子宫又是娇嫩的地方,在铁钩刚透过子宫口锈铁就磨上子宫口的嫩肉。
让吞吃鸡巴的傅问幽唔唔出声,不知是爽的还是酸的。
周围的仆役看着剑尊母狗一样的神态,更是着急想要看到女穴里勾出亵裤,要看看剑尊这子宫里到底已经成了什么尿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