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国师果然勾唇笑了起来:“他本就是鬼魅,你又是什么?”
他这般一说,我才想到,我此刻定然也不过是个神魂而已,灵霄国师擅法术,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想明白了诸多心中也没什么惧怕了,我盯着他道:“我是什么你清楚得很,可你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灵霄国师眼中笑意更甚了,他对着我忽然勾了勾手指,我整个人又跟那时在马车中了邪一般,怔怔往他跟前走去。
我登时警铃大作,大声喊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将我拉在身侧,俯身在我耳边问:“怎么,怕了吗?”
而那个如同鬼魅一般的凌箫哥哥居然在我另一侧的耳边轻声呵道:“呵……岚儿怕了。”
这两个人将我缠得死死的,我对于灵霄国师这个人,心底实则是真有点怕的,这人会妖法,立场不明,行为也总是乖张,如果单纯只是想玩弄我就罢了……
该死的,我居然又开始乱想。
果然,想法立刻被他捕捉,他捏着我的下颌,用舌头撬开了我的齿缝,那闪着白光的银丝柔软垂落我额头,迷恍了我的双眼。
身后的凌箫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扯开我的衣衫在我耳边道:“既然岚岚已然明白了,那便与我耽于欢愉如何?”
此刻,我仿佛身不由己,被他俩人掌控了身体的一切感官,体内好似大片枯草忽然被燎原的大火侵蚀一般,即刻蒸腾了起来。
可我心底是拒绝的,如若那时候慕柏没有和我说那些话,如若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心思,这般放任自由对我而言并无不可。
可我明明已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明明也告诉他我心悦与他了,可我怎能还这般恣意妄为呢?
我用力挣扎起来,可手脚仿若被束缚住一般,根本动弹不了。
我眼看着他们俩人剥落我的衣衫,露出我早就坚挺不堪的阳物。
上面的唇被灵霄国师吻着,下面的阳物被凌箫哥哥吮吸着,我头皮发麻,脑海中全是想逃跑的想法,身体却不由自主在战栗。
在灵霄放我喘息的间隙中,我艰难开口:“求你……求你放开我……嗯……唔……我不想……不要!”
灵霄国师勾着我的舌问:“当真,当真不要吗?”他话音尾声轻佻,似是在嘲笑我一般。
我垂眸眼睁睁看着下面的凌箫哥哥疯狂吞吐,那画面是在是太过淫靡,红的唇在龟头上来回吞吐,晶莹的津液泛起剔透的光泽,而那声音“噗嗤噗嗤”更如同插入那软穴一般令人沉醉。
凌箫哥哥样貌本就出众,眼尾微微翘起,大力吞吐时整个人颇有些沉迷,那轻佻的眼尾却盈盈向我看来,那眼神可当真是水波流眄,使人冥迷,倾城倾心。
那股战栗之感从小腹炸裂,从脚后跟乃至天灵盖都被炸得一片酥麻空白。
几乎要就要臣服在这痛快的欲念当中时,几乎是临门一脚被踢开,脑中一根弦轰然崩裂。一个声音在大喊,不要!
巨大的快感在冲击的同时,心底倏然清明,可就在那刹那,身体已然被人抛上了巅峰,下身一股热流猛然冲出了身体,射出阳精的那一刻,我用力咬紧了自己的舌尖。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可我的意识也明显清晰了起来。
身体还在射精的愉悦中颤栗,我已然冲破了国师的幻境,恢复了知觉。
我看到我还和来的时候一样好好的,穿戴整齐站在房内,床榻上的国师依旧眯着眼,似笑非笑看着我。
可令我惊恐的是我身下衣襟内,明显能感到袭裤中已然湿儒一片!
我惊恐往后倒退,逃一般似的飞快跑了出去。
这鬼地方!谁爱来便来,我可再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了!
我仓皇失措,一路跑到门口,趿上鞋子来不及穿好,裹紧了衣衫便匆匆想要离开。
我低着头在宫道中疾走,那种感觉,当真是羞耻极了。我不过是看了一场国师准备的幻像,可居然站在原地就出了阳精,当真是要命。
还好此刻天色黯淡,没人注意到我。
行至拐角处,忽然我与一人撞了个满怀,我心中不悦抬起头正准备抱怨一番,可话已然卡在了喉间。
对面那个清清冷冷黑着脸面的人,不是当朝首辅大人贺雅亦,还能是哪个?
可当真是冤家路窄,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居然让我此刻在这里撞上了他!
我与他每次的回忆都不甚美好,除了他尖锐刻薄的言语之外,每次好像都是很狼狈之时。而他,已然在我心中被认定是祸害我的一份子了!
脑海中一下不适时宜想到刚才在幻境中看到的他,恶劣的将丝带系在我的乳粒之上,捆绑我双手折磨我,当下心中大怒,居然想也没想就骂了一句:“禽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居然也……也……这般不知廉耻!”
憋了半天,骂了一句不知廉耻,我可当真是丢人啊!
贺雅亦被我劈头盖脸骂了一句,立刻露出了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