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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拥有着彼此;春色无边;潮吹;中淫毒(1 / 2)

秦钺把他的师尊压到了墙边。

江怀玦一双腿跪也跪不住了,腿分开坐在徒弟的大腿上,秦钺跪坐在他身后,面前就是墙壁。

进退两难。

他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的小腹,腰肢被握住了。那凶狠的巨刃顶在臀瓣间,跃跃欲试。

秦钺撕咬着师尊的后颈,落下片片梅瓣,他的师尊腿间泥泞不堪,他射进去的精液和花汁淌出来,沾到了他的肉棒上。

他掰开软腻的臀肉,挺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上半身贴着墙壁,江怀玦根本无处可躲,被肉棒直接抵了进去,一寸寸用力碾过敏感的花径。没忍住张口喘了一声,腰肢早被徒弟抚弄的舒爽极了。

他的长发被拨到一边,被野兽圈在了怀中亲吻眼角与颊边,男人像打桩一样狠肏着他,把他穴里的敏感处全捅了个遍。

连续被徒弟疼爱了两回,子宫又没忍住张开了小口,身体食髓知味地软着,臀肉向着秦钺翘着,方便肉棒不停地出入。

秦钺只觉得师尊的身体越要越是叫他欲罢不能,那朵小花也骚透了,要不够似的汁水淋漓。穴肉回回都紧咬着他的肉棒,子宫也是不禁肏的,龟头一顶进去就急不可耐的含住。

可肏了这么多回,那小穴还是紧得不可思议。秦钺早十年就被他的师尊勾走了魂,先时只能看看他的心爱之人,如今他的师尊日日都在他的怀里,敞着腿承受他的侵犯,每次一想到这,就觉得心都要被填满了。

他胯下动作更是凶猛,闯进师尊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惹得江怀玦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

“要坏了…慢一点,”江怀玦仰着脸,不堪承受地涌出眼泪,被秦钺一一舔去。

这样避无可避的姿势,这样狠的动作,江怀玦真的要爽得昏过去了,他一边喊着子宫要被肏坏了,肉穴咬进来不舍松开。

那玉茎淌着水,在墙上蹭动,而男人的肉棒长驱直入,被他含在子宫里。娇嫩的子宫裹着徒弟的肉棒,他哭叫着,被快感完全支配了,他要他的徒弟射进来,把他灌满。

那子宫和花径紧得根本肏不开了,把坚硬的肉棒吃到了最里面,顶得子宫都要变形了。

像是岸边的礁石被浪潮狠狠拍打,高潮的感觉把全身都漫了过去,身体里的快感都要满涨出去。秦钺只觉江怀玦下面的小嘴紧嘬着不放,不料片刻之后师尊的身体颤抖着,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师尊被他肏得潮吹了。

秦钺被这反应刺激得狠了,龟头又被那淫水一浇,肉棒竟是不可控地又胀大了一圈,江怀玦穴里的水堵的严严实实,就着师尊高潮中的身体边肏又边潮吹了好几回,秦钺才意犹未尽地射进了师尊的子宫里。

这一回结束委托的途中,秦钺便觉得不对劲。方才与妖群斗,虽都不难解决,可难免缠住一阵。他与师尊各要对付四五只妖,江怀玦就在这期间叫一条小蛇偷袭了。

眼下回了南屏峰,明明已经上了药解了毒,可江怀玦的身体还是发着烫。扶着师尊靠在床上,前来把脉的药石长老便说:“这蛇是一只未化形的蛇妖,毒确实解了,只是蛇妖性淫,被咬一口…待这火气泻了就好…”

秦钺把长老送出了门,回到屋里时江怀玦已经难耐地在床榻上蹭动起来,修长的手指探进了里衣,握住玉茎来回撸动。

一双眸子夹着茫然的春色望向自己的徒弟,在对方俯下身的那一刻吻了上去。他们唇舌相缠,江怀玦的身体急切地追逐着男人的双手,他要他来抚慰自己的肉棒,向他怀里钻去。

秦钺简直要被师尊的主动弄红了眼,直接把江怀玦压在了身下。那又直又长的双腿立刻缠住了那劲腰,穴口往他肉棒上送。

“阿钺…给我…”

江怀玦难受地要哭出来了,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意,好空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秦钺,在他身上点火。

衣物已经凌乱不堪,来不及完全褪尽,秦钺挺着坚硬的肉棒就刺了进去。

那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片濡湿,穴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了侵略者。小腹拍在臀肉上,一下一下,发出色情地啪啪声。

他的师尊向他要,他怎么会不给?就算是死在他床上也是愿意的。在淫毒的作用下,江怀玦的眼神都勾人的很,平日里疏离冷淡的眸子盛满了说不出的风情。绯红的春色漫上了脸颊和眼角,一声一声的淫叫在他心上来回的挠。

真称得上一句春色无边。

才肏了没几下,江怀玦的玉茎就射了出来,整个身子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了徒弟的怀里。可是穴里还是痒,他又缠着他要。两片花瓣被撑得满满当当,可怜地含着捅进花心里的肉棒。好像只有男人在的地方才是充实的,安全的。

他在这神志不清当中迟来地感受到了一丝柔情,一丝甜蜜。他可以随时随刻地向秦钺索要,他知道男人不会拒绝他。而他也是愿意将自己交托出去的。他希望秦钺也得到快乐,想看男人动情又隐忍的神色,看他在他身上粗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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