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领到了云雾缭绕的室内。自从云芜绿答应他之后，他觉得自己仿若就是个木偶傀儡。

他感受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这才回过神，连忙扣住了那双素白的双手。

“我来吧。”这种事情，怎么能让芜儿来呢。

待他缓慢地褪下自己的衣衫后，云芜绿早已坐在浴池之中，往自己的肩膀之上泼水。

他也随着走入浴池，拿起云芜绿手中的木勺，轻缓地浇在她的发上。碧波间晕开一抹胭脂色，被血色浸染的雪肌也恢复了原本的色泽。

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根，温柔地摩挲，她蜷起身子，倚入他的怀中。手搭在他窄而瘦的腰上，轻刮了几下。

他侧过身，手抵住池壁，膝盖分开她并拢的双腿，灼热而坚硬的长物在她腿间轻微抽动。

她眸子一睁，攀住他的肩，他亦俯首。双唇相触，便抵死纠缠在一处，不再分开。

身下坚硬的茎首一直剐蹭着肉缝，又痒又麻。对她而言，他高得有些过分，她不知不觉踮起脚。而他稍微用力，将她悬空抵在池壁之上。双脚失去支撑后，便在水中乱踩。

粗壮的长茎就这么冲了进来。

她有些难受。旷了好些日子，略有些不适。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低声询问：“怎么了？”

“无事。”她含糊不清道。这点算得上什么呢？当初魏长明可是不管不顾，与不经人事的她行了房，丝毫没有半点疼惜。完事他还振振有词，他也是第一次，既然两人都是初次，就没有谁要疼惜谁的道理。

“你若是难受，我可以缓一些。”越秋白轻道。他能看到她眉目之间的隐忍，他也颇为心疼。

云芜绿抿唇一笑：“好。先慢些，再快些。”

“好。”

越秋白缓动了一下，间她眉目逐渐舒展，他也松了一口气。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禁覆住一个乳儿。她的乳向来饱满，凉州那些吃面的食客没少偷看。他自诩清正，从来不敢看，却不知自己心底早就落下了烙印。

他一只手正好握满。白皙的乳肉在他长指间隆起，如面团般柔嫩，黏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撒手。

她扬首，口中气息渐乱。

他的身形快了几分，一下又一下将她撞在池壁之上。粗长的粉根尽数没入，又全数撤出。银白的春水成丝，在水下如蛛网般散开。

她的手指蜷起，指甲深嵌入他的后背，双腿也不由地缠住他削瘦的腰肢。他别初来楚地之时瘦了许多，衬得胯下之物又粗了几分。偏生那物还分外之长，茎首犹如绽开的白菇，着实讨喜。

她在他脖颈之上轻咬了一口，他便侧首轻咬她的耳垂。湿软的舌头卷起耳珠，温热的吐息往她耳道中钻去。她犹如被雷击中，瞪大了双眸。

“不要舔我耳垂……”

“不要。”事事顺着她的越秋白却断然拒绝了她。

她丢盔弃甲了……身子犹如痉挛般颤抖。长根撤出之时，带出一大股温液。他却不听她的讨饶，不管不顾地猛撞。

云芜绿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她想让他停下来，但又舍不得。

她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不再是有人高高在上俯视着她，也不是有人卑躬屈膝地讨好她，而是她喜欢他、他亦喜欢她的奔赴。他们之间的感情，平等、坚定而热烈。

他温热的唇吻住她的耳廓，舌头在耳骨上浅浅划过，最后贴着她的耳朵：“芜儿，我好喜欢你。”

心弦骤然断了。

长夜漫漫，他们还能缠绵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