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空气可比城里的好多了，没了热岛效应，也显得凉快很多。

但是村里的人已经比以前少很多了，在赵望的记忆力，水很清，天很蓝，稻田阶梯，住在矮山下的爷爷奶奶家会带他们去橘子林摘橘子，会弄两棵李子树回来种给他们看，也会带着他们砍山，放牛玩。

纵使在条件已经好起来的赵爸赵妈，爷爷奶奶也反复拒绝进城享清福的请求，继续住在这小村里，过着农耕牧牛的生活。

对于勤劳了一辈子的人来说，闲下来是他们会觉得如坐针毡的事情。

爷爷奶奶在马路边有砖房，牛和猪在半山腰上的老屋子里，橘子林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搭理早就荒废了，还有几棵不同品种的果树继续努力活着。

有一年赵望喜欢吃梨子，爷爷就去弄了梨子树来，九月十月会成熟的品种梨，爷爷为了得到孙女的夸奖还会想些奇招，以至于赵望去年看见奇形怪状的梨子发出感慨：“这梨子怎么会长成这样？”

被说成奇形怪状的梨子的爷爷伤心透了，然后赵望就看见爷爷用一个塑料盒子把梨子包起来，说：“这样就可以长成盒子的形状了。”

赵望大为惊讶：“爷爷你这是要虐待未成年梨子吗？”

赵朔：“你这一拳打的都开始不分物种了吗？”

赵望竖起大拇指给自己：“赵望式宇宙拳法，让你体会飞一般的感觉。”

俩人一回来，爷爷奶奶就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爷爷奶奶觉得你热，觉得你饿，空调那是一整天不带闲地开着，水果糖果冰激凌甚至爷爷还去镇上买了甜点烤鸭。

奶奶用关怀的眼神看向赵朔：“小朔啊，找到对象了吗？”

赵朔看着一眼正摸着自己吃得滚圆肚皮赵望，没一点女孩子相地躺倒在大堂的竹床上，说：“奶奶，我还小呢。”

“不小了啊，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爸都能走了。”

生赵爸的时候，奶奶才十七岁

“奶奶，那也得看赵朔能不能当一个爸爸呀，爷爷十七岁的时候能上山能下河，赶着鸭子牵着牛，牛上还能坐个你，现在赵朔能做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会抢我的西瓜吃！”赵望满脸愤恨地盯着他手里最后一块西瓜。

赵朔无所谓地耸耸肩。

奶奶叹了一口气：“也不是说奶奶封建迂腐，初中那会儿还有很多女孩子来家里玩，后面就只有男孩子了……现在都流行什么腐啊同的，虽然奶奶也不是歧视……但是发生在自家孙子上可受不了。”

“这怎么说的我好像已经弯了一样……”

“所以说上了大学，可得找个姑娘给奶奶看看。”

赵望看赵朔那欲言又止的脸色，一脸嫌弃地朝他挥手，随机换了一副乖巧可人的笑脸，一手搭上奶奶的手臂：“奶奶，难道我不好看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要看别人家的姑娘。”

赵奶奶最心疼的赵望，一听孙女吃醋立马哄她：“怎么会，我们家满满最乖最好看了，奶奶最喜欢你了。”

“那可不，我可是遗传了奶奶的优良基因！”

几句话把奶奶哄得高高兴兴的，回头还不忘跟赵朔比了个口型：“你真是个废物队友。”

赵朔：“……”

其实弯了还好，总比兄妹乱伦的好，到时候奶奶要是知道哥哥不谈恋爱是因为对妹妹有非分之想，她估计宁可他弯了。

奶奶又给他们切了两块西瓜，出去到田里看看菜地去了。

这个年头了哪里还会有小伙伴找上门呢？见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他们都已经不想再回穷乡僻壤了。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

赵朔跟赵望拿着一根棍子巡山打断那些杂草高枝时，天色骤变，一下子就阴云密布。

还没反应过来，大雨倾盆。

两兄妹急急匆匆跑回老房子里，那还是黑瓦黄墙的房子，高墙四角还有两个燕子窝。

赵奶奶他们打了电话来问情况，现在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爷爷去走人家帮忙了，奶奶就让他们在上面待到吃饭再下来。

于是两兄妹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看着潇潇暮雨，满葱绿，一番洗清秋。

赵望拿了一块毛巾擦着头发和身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双臂来，腰下挎着短裤，显得她身材格外小巧玲珑。

然而宽松肥大的衣服格调也让她在低头擦头发时显出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因为宽松不显乳头，村里头也没什么人出门，她连内衣都没穿。

赵朔盯着那两团白嫩嫩软肉晃来晃去的盯得有些口干舌燥，挠了挠头，在竹椅上扭了两下，眼睛止不住乱飘，活生生一个多动症患者。

“呼，给我擦擦，头发太长烦死了。”赵望把抹布丢给他，然后一屁股坐他身上。

赵朔低低地嗯了一声，拿起抹布细细地给她擦着。

赵望享受着温柔免费的服务，凉爽的风和粘稠的雨丝扑在身上，她微微昂头眯着眸子，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猫。

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