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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进的水(2 / 3)

能激发喂食者的怜意与凶性。

——越是喜爱,就越是想要肆意搓揉,而越是想要肆意搓揉,就越想用力让她哭出声来。

闻朝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异常,但脑子却是异常的冷静。他不过是在梦中与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们的过去,做些“季哥哥”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毕竟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吗?

她让他好好肏她,那“季哥哥”也就只能满足她了——对了,她刚才还说了什么来着?

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口那片粉腻,只在她薄衫口轻轻一拉,便是两团丰盈沉甸甸地扑出,端的是馨香扑鼻,只诱得他放开了她的一点香舌,低头吮吸起来。身下亦是愈发用力,肏得她酥胸乱晃,仿佛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团雪峰送到他口中。

“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胸口一痕雪……?”他一边舔一边问她,甚至在念到雪的时候,在她乳尖咬了一口,笑道,“我倒觉得这雪峰着红梅更是冶艳,洛水妹妹觉得呢?”

——艳个鬼!

洛水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几下,她已经泄了几波,而最可怕的是,每每刚到高潮,对方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轻呼求饶那般,就这样就着紧缩的花穴继续肏了进来,肏得她高潮迭起,连哭音都变得抽抽搭搭。

偏偏这男人显然是个生手,根本不懂得什么节奏不节奏,还偏生对她身上好奇,先前叼着她的嘴不放,现在又咬着她的胸不放,仿佛只要找到一处得趣的地就要仔仔细细地摸索清楚,不肯放过一寸,哪里都给她啃了过去。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按照刚才她说的那话,他现在还在吃她的胸,那要再晚一点岂不是还真的要……吃下面?

洛水一想到闻朝埋在她的下身舔舐那处玉壶,整个人都麻了。

不,她已经麻了。

她只后悔自己编的什么破梦,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觉得先前所有的馋都是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够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赶紧结束。

而如果要结束,就只能好好运功。那该死的鬼怎么说的?

——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

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射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

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肏弄着她……

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淫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湿软的花穴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肏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穴肉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

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

“季哥哥……哥哥……再深一点……深一点……”

“洛儿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

“好痒——洛儿、洛儿快要不行了,季哥哥……”

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速度,诱得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直直双方各自露出破绽,再出手最后一击。

他显然被她绞弄得难受了起来,肏她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而她也不再示弱,只顺着他的力不断加快花穴的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积聚的水液那样自穴内而生,逐渐盈满至极限,只等最后一下——

她仰首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逼得他那凶物猛地撞开了那最紧致的花芯,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就这样注满了她的玉壶,让她终于在满溢、饱食的快感中呜咽出声……

……

“在想什么?”走在前面的人问她。

“啊?”洛水恍然,堪堪从那个“感觉自己吃饱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一晚上”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声音和眼神都很平静,完全看不出那晚上差点戳破她身份时的冰冷,也看不出肏了她一晚上时候的放肆。

就好像他既不是让她望而生畏的分魂剑主,也不是那个梦中与她交颈贴鬓的季哥哥,只是一个被她得罪了的“祭剑长老”而已。

——如此甚好。

洛水轻轻呼出一口气。织颜谱的效果确实不错,对方看来确实完全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

今天这事真要算来,也是她心念不坚,咒术不熟,也合该她倒霉。

她向来容易想得开。这走了一段路又发了好一阵子呆后,当下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便抿唇一笑,道:“长老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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