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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黎平霜笑了下,只说: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2 / 3)

亮的眉眼间都沾染了几分愁绪。眼前这位公主的荒诞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床榻上的癖好甚是可怖,好好的人儿进了她的府,便逃不过新伤叠旧伤、日夜哀嚎。他是奔着王夫之位而来的,切不可让眼前的人对自己动了心思。

想起传闻所言,公主厌恶文绉绉、死板、满口之乎者也,喜讲大道理的公子哥儿。于是,谢听雨又继续从礼这个切入口说下去,越说,反倒越感如芒在背:怎的公主看他的视线愈发炙热?

忽而,一股脂粉香朝着他涌来,黎重枝竟趁着他愣神之际,直当当地走来,坐在他的腿上!未等他面红耳赤地斥责出声,后脑勺便感到一阵压力,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随即传来衣物的摩擦声,便忽然有两颗缀着褐色梅花的雪白奶球跃进眼底。

公主!他赫然出声,想要摆脱困境,黎重枝却直接伸出手,握住了腿间还在沉睡的性器。这下子,谢听雨如被捉住命脉,不敢动弹。

黎重枝却看着他夹着怒火的昳丽面容,只觉更是鲜活,当真是漂亮得惊心动魄。不需去摸,她想自己想必已是花户吐水,一片泥泞。

你真的太漂亮了。她情不自禁地感叹,忍不住的心下呐喊:谢谢王姐赏赐!

哦,对了,她临走前王姐好像还和她说了句什么?好似是别再马车里就乱来,起码进了府再说?

但是,随之她手里的动作,小谢听雨已在裤下半硬起来,还可怜巴巴地吐了点清液,惹得那块地方的布料晕成深红色。她咬咬嘴唇,在烧身的情欲和王姐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来回切换,最终还是妥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谢听雨身上,飞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便弯腰抱起人来,身轻如燕地跳下马车,直往府邸的正院奔去。健步如飞,只撂下一句:都别跟来!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黎平霜屏退了所有人,在一处宫殿内坐下。她闭起眼,将神识推向周围,一路蔓延向殿外,不断地伸向远方直至走出宫门,踏入那座公主府。

没有人看得见她,她便肆无忌惮地跟随上黎重枝的脚步,一同进入正院。只见黎重枝不知轻重地将谢听雨抛到床上,又火燎似地凑过去,开始脱彼此的衣物。可怜动弹不得的谢小公子,已被激得眼尾泛红,大口呼吸。想来是气急败坏得恨不得咬碎银牙。

黎平霜:

知道会很着急,没想到会这么着急。

她扶额,无奈叹气,复又寻了个椅子,准备坐下来细细观看这出强抢民男的活春宫。

公主何必如此辱我?谢听雨不再虚与委蛇,也知晓难逃此劫,却还是心有不明:为何偏偏是自己?却听那人啊了一声,语带惊喜地叫道:你连这处都比旁的人漂亮!

视线下移,黎重枝正如视珍宝地把玩起他的性器,酥麻之意席卷他的后背,蚕食掉他未尽的话语。谢听雨无力地仰头,眼睛湿蒙蒙一片。忽而,他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黎重枝抬头望他,舌尖却仍在舔砥他的根身,直舔得它晶莹发亮、挂满唾液,舔得谢听雨大腿内侧颤抖、鼻尖发红地大口喘息,她才笑着应答:自然是让你开心点。

沉浸在情海之间的人,自然很难察觉到四周气息的变化。更何况那气息太难琢磨,无声而隐秘。但本就怀有目的地在观察的黎平霜,却当即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瞬间。

她心下愕然,有个盘旋几年却始终无法确认的谜团,似乎正在此时此刻、此地此景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没有动,仍旧沉默地坐着。

床榻之上的二人浑然无知,黎重枝已吮吸起谢听雨的阳具,啧啧作响,她时而用舌尖去扫流水的孔端,时而用那棒头去顶自己的腮帮子,时而又来一下深喉,裹得谢听雨几乎浑身都在发抖。而她的手也没闲下来,一手抓着谢听雨的大腿,将那里的肉捏得发红,另一手却在自己的花户中抽插着,带得汁水飞溅。

啊!却听谢听雨忽而大叫,黎重枝当即松口,却未躲开,任由一撮一撮的浓精,射到她的面上。她本就面容俏丽,时下眉梢沾白液,唇瓣红肿,若非她眼中带着笑意,神情自若,怕是都会误会她才是那能被压制的人儿。

黎重枝解开谢听雨的穴位,看着他还在出神的面孔,心间欢喜,这是她头次如此欢愉,纵使她的身体还未得到任何的纾解。鬼使神差之中,她甚至低下头去亲吻谢听雨。仿佛只要是谢听雨,便怎样都可以。

奇了她嘟囔着,唇分过后,又开始以手抚摸谢听雨的身躯,触感平滑柔嫩。但她并未进一步动作,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这儿、那儿的。

而黎重枝看不见的是,当她心甘情愿地、发自本能地去亲吻谢听雨时,那被亲吻之人不再似先前那般挣扎,反而面露惬意,同时他的左胸口处忽而隐现两道模糊的影子那是两条极细的丝线,它们长度相同,此时正缠绕在一块,在他的心口处浮动。

原是如此。

黎平霜阖上眼,宫殿之内,她放置于身旁的填海剑犹如感知到那份情绪,竟自发地脱离剑鞘,寒光毕现,朝着不远处的香炉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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