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冰凉的自来水沖在滚烫的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但脑海里却是乱哄哄的,回想起刚才恶狗侵袭,当时是说不出的害怕,这时回想,竟然觉得也非常刺激。
刚才阴部被恶狗的舌头拨弄了有些时间,这次沖澡清洗阴部是关键,水流哗哗的沖向阴部,阴部一阵阵的酥麻。
当时被恶狗的舌头挑拨y蒂,弄得连分泌物都流了出来,觉得非常害怕和噁心,但隐隐约约还有点刺激。
那种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这时回想,居然有点回味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甩甩头,把这些汙浊的思想清理出去。
这时,脑海又浮现另一个画面,就是刚才在谭姐家临走前脑海浮现的那幅画面,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吮吸自己的乳头。
我后来已经见过小凡的爸爸本人,现在这个画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丰满了。
我自己也知道这个画面其实非常的荒唐,于是又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这次有点失败,那画面居然还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而且隐隐约约,我觉得我的乳房有点酥麻,乳头有点发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来吮吸一下,以缓解状况。
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没人能帮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几下乳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挑选今天外出的衣服。
这时,脑海又想起了刚才在屋子下面的情景。
自己一丝不挂的就站在小巷里,没有退路,不远处就是人声鼎沸的大马路,随时都有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
那种既有点害怕,又带点期待,更多的是刺激的感觉,又涌进脑海,令得本已歇凉的身体,又开始有点发热。
我又苦笑了一下,不禁问自己,这是怎幺啦,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在户外裸体,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了,况且今天也没在很多陌生人面前裸体,充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谭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幺回事了?我用手拍拍头,整理了一下情绪。
又想到,今天我们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当时我们几个都是全身赤裸的天体状态的!当时王姐刚见到我们几个,一开始也很惊讶,但很快,王姐就已适应和接受我们的状态,并和我们成了好朋友。
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脉偾张。
当时虽说是深夜,但火车站这种特殊场所,还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车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客鱼贯而出,我们当时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恶的娟娟却慢吞吞的最后才出站,我们几个等于像展览品一样摆在那里,被整列火车的每个旅客都有机会细细饱览了一番我们燕环肥瘦,形态各异的裸体。
当时我们面对众旅客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火辣的,惊讶的,讚赏的,当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迷的,但我们一点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着这不同的眼光,隐约还听到有人细声品评着我们毫无遮掩,大方裸露着的挺拔的乳房,浓密的阴ao、粉嫩的y唇乃至浑圆的pi股。
当时情况还算可以,没有出现什幺意外和混乱,事后想想,还真有点心跳,当时那幺多人,如果出现意外,那我们可真的要上头条了。
但当时满脑子都是兴奋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没去考虑太多。
虽然事后觉得心跳,但如果问我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类似的危险行动,那我们肯定异口同声的回答:一定会!王姐今天主动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证明王姐是认可和接受我们的生活方式和主张的,也就是说,在王姐面前,我们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和伪装,只需放松和自由,想到什幺,就说什幺,想做什幺,尽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条短短的伞裙和一件无袖的紧身上衣穿上,里面自然是什幺都没有的。
这是我休闲日比较喜欢的穿着,伞裙刚好到膝盖,不长不短,既通风凉爽,又不会太容易被人发现我下面真空的状态,上衣我一般选择前襟稍厚实一些的,这样,紧身的衣服既可以显现出丰满挺拔的乳房形状,又可以让乳头不那幺明显招眼。
我将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在镜子前左右扭摆,连自己都不禁对自己讚歎一番,好一个青春动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鸿运扇放到地上打开,让风向自己吹来。
凉爽的风将伞裙下摆吹得上下飘扬,又吹向毫无遮掩的阴部。
裸露的阴部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服。
我脑子又开始乱哄哄,胡思乱想起来。
这会,又回味起刚才在一个人赤身裸体在楼下,那种既孤立无援,又满脑期盼的複杂情绪。
拐个弯不远处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却身无寸缕的被困在小巷子,进退不得。
随时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