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温翮还是一个学习优异的特招生,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傅修筠所谓的半斤八两,大约也认为温翮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小玩意,等殷令璟兴趣淡下去,他就会被丢得远远的。
温翮从来不是吃亏的主,一个反手立马钳制住了对方,“傅修筠,别惹我!”
温翮凑近他的脖间,他身上有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是他喜欢的气味。
温翮冷哼一声,“傅修筠,难道你是喜欢我,又得不到我,所以就把气撒到我身上?”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傅修筠像是被掐住了命脉一样暴跳如雷,拼命地反驳,反而可信度低的一塌糊涂。
温翮不把他幼稚的言行放在眼里,“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和殷令璟去光明正大地去斗,而不是只会来找我的麻烦!”
说完温翮就放开了他,再没有一个眼神给他地走了。
傅修筠则是被人揭穿了内心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和恼怒,对着墙就是一脚,“艹!”
温翮说的很对,他就是喜欢他!
分明他是第一个注意到他的人,结果被殷令璟抢了先,可他又是个胆小鬼,不敢跟殷令璟正面刚,于是被逼无奈找了个“替身”,也就是凌凡舒玩玩。
只有把他想做是温翮的面容,他才亲得下去,真的见了鬼!
自从跟殷令璟谈恋爱之后,衣食住行都被他承包,按理温翮是怎么也不可能到要去食堂吃饭的地步。
但是他们最近在冷战,而且是温翮单方面的冷战对方。
至于冷战的原因,温翮也不知道,明明对方很乖,大抵是有点厌倦了,需要一点新鲜感吧。
下午是蒋知闲教授的经济法选修课,来的人很多,而姗姗来迟的凌凡舒恰巧坐在了温翮的旁边,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看来被欺负得很惨。
温翮再往下看,校服裤很明显换了,随即不再看他,专心听课,蒋教授的课可是千金难求,毕竟他的主职可不是授课。
还有一方面,就是蒋知闲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帅哥,来听课的女生占多数,可惜人家根本不理睬,一个月就三四节课,平时人压根儿就见不着。
蒋知闲带着眼镜,看人直勾勾的,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
温翮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反正他看股票挺神。
突然他的目光与温翮对视,温翮从容一笑,蒋知闲反而率先转移了视线。
就刚刚那一瞬间,温翮想起了一个人,尤其是在床上的风姿,他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下嘴唇。
而坐在他左前方的徐西临正好看到了。
他生气得说了一句什么,而后想转过头不再看他,可是过了一秒又还是维持原本的角度。
那句话温翮没听到,坐在徐西临后面的裴颂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真他妈勾人。”
而正在专心听课的温翮突然察觉到旁边有异动,凌凡舒整个肩膀都内扣了起来,人像是要瘫在了桌上。
温翮似乎能听到从桌底传来的嗡嗡声响,深谙此事的温翮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不耐地且带着嫌恶往旁边坐远了一点,真是小孩子的恶趣味。
温翮可真真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不曾想自己玩得更过分。
凌凡舒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裴颂,却不想正好看到徐西临也朝他这边看过来。
平常都是他们三人一起,偶尔四个人,这次没带徐西临,他是不是会生气。
想到他平日里玩他的手段,凌月舒更加颤抖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朝他一笑。
徐西临却压根就当没看到,而且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明显那震动越来越大声,温翮觉得身边的凌月舒马上就能被动的高潮起来。
他咬紧牙关,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很有凌虐感。
“啧。”
温翮看向凌月舒,后者反而对他眼底有藏不住的恨意。
恨他干什么,难不成每一个不帮他的人,他都要恨?
温翮扭头看向一脸笑意的裴颂,他手里把玩着的可不就是那把叫凌月舒欲生欲死的遥控器。
徐西临率先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来,“裴颂,你吵到我们的温同学了。”
“啊,可是出声的不是我,是凌月舒同学呢。”
“你说对不对啊?”
凌月舒被问的满脸通红,他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
傅修筠没来,此刻他正欲求不满地在厕所自撸。
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温翮觉得这节课他是学不到什么了,索性就站起身来,跟蒋知闲请假。
“怎么了?”
“我头疼。”很敷衍的回答,但是蒋知闲微微敛眸,同意了。
简昶有些担忧地看向温翮,他想跟着一块出去。
可他不敢,蒋知闲的课千金难求,他这样的能听到,已经很不容易。
况且……徐西临也在死死的盯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