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口滚出一声轻笑,“待会儿如何撑得过来?”
楚王听懂他言下之意,顿时咧嘴一笑,放下心来。
顾寒舟浑身虚软地躺在皇帝怀中,被迫咽下送入口中的温水。皇帝混了些醒神疗伤的药粉在其中,顾寒舟口中满是苦涩,不知是药味,还是未曾流出的泪水。
过了半个多时辰,大概是药膏起了效力,顾寒舟身上火辣辣的痛楚消弭大半,连密穴的红肿也散去不少,只余一阵隐痛不时发作。
皇帝又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探入他后穴,在内壁上撩拨两下,见他双肩微颤,知道他下面已恢复了知觉,方才满意地收回手,对着发呆的楚王道:“好了。也该让他在亡者灵前好好赎罪了。”
周遭灯火陡然大亮,楚王心口一颤,转头望见室内刑架早被更换一新,不复早年的模样,不由得精神大振,松了一口气道:“三哥,这是你替他特地准备的?从前那些……那些东西……都没了?”他不自觉地望向当年锁住自己的笼子的方位,见地面空空如也,原本行凌迟之刑的铁架也不知所踪,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双腿竟有些发软,忙伸手扶住身旁一座崭新刑架,这才勉强站稳。
皇帝“嗯”了一声道:“你莫怕,那些旧物,朕命人统统砸了。当年的种种,你该忘的就忘了罢。若忘不掉,找他报复回来便是,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楚王点头称是,脸色红润了许多,目光一转,指着石室中的诸多刑具,问道:“那三哥,今日你打算给他用哪几个?”
皇帝摇头,指着另一侧道:“这些都不是。你看那边墙角——”
楚王闻言望去,揉了揉眼睛,嘟哝道:“什么?”
实在看不分明,楚王好奇地奔过去,发现此处并无刑架,只是角落矗立着一根石柱,在半人高的位置上,悬空拴着一根粗糙的麻绳。麻绳被拉得极长,一端在石柱腰上的凹槽中打了个死结,另一端远远挂在对面角落一座蒙着黑布的刑台上。绳体约莫有五丈长,绷得笔直硬实,也不知是何用处。
楚王用手在麻绳上一捋,入手极不平整,甚至还有细小毛刺,只是上面似是浸了香油,多了几分润滑。只是再移动几寸,掌心就触到了一个小疙瘩——原来竟是个绳结。顺着麻绳的走势不过行了十余步,这样的小疙瘩他便摸到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疏密不均,也不知有何用处。
楚王一头雾水地回返,向皇帝虚心请教道:“三哥,这玩意……弟弟实在闹不明白。”
皇帝抱着顾寒舟起身,迈步朝石柱走去,道:“你随朕来,等他耍给你看,你自然就知晓了。”
楚王一怔,赶忙跟过去。等他追上皇帝步伐的时候,皇帝已站在石柱之前,一手揽着顾寒舟腰身,一手分开他双腿,让他悬空跨坐于麻绳之上。
刚触到麻绳,顾寒舟便倒吸一口凉气,徒劳地反抗着,泛红水润的双目中透着惊惧,几度试图将修长双腿抬起,避开即将上身的刑具,却被皇帝不耐地挪回原位,举在麻绳正上方,柔嫩的臀瓣上更是被抽出几个凌乱的掌印。
顾寒舟被摆弄的姿态一入眼,楚王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原本模糊的刑罚名乍然清晰,脱口而出道:“绳刑?!”
“不错!”皇帝应声放手,顾寒舟失去依托,从半空骤然落下,重重跌在麻绳之上。
“唔!!”
猝不及防,冷硬的麻绳直如鞭子般抽上密处,顾寒舟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
腿心柔嫩处刀割一般,眼泪不争气地滚落。疼得实在厉害,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这一下反而把自己送到刑具之上。麻绳受了冲撞,上下弹动了几轮,最终从他腿心蛮横地轧过,粗鲁拨开两粒浑圆,紧贴红肿的密穴,深深勒入他臀缝之中。
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腿心,顾寒舟不堪重负,脚尖急促地点了几下,身体剧烈晃动,私处被麻绳研磨得火辣发疼,才终于踮着脚勉强站立。
夹在腿间的麻绳吊在一个恶意的高度,即使他摇摇晃晃地将自己身体拔到最高,那粗糙的绳索仍然残忍地陷进肉里,稍一动作,无数细小的毛刺就如活过来一般,急不可耐地搔刮腿间娇嫩的肌肤。他僵硬地用双手绞紧身前的麻绳,使劲下压,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被这狠毒的刑具劈成两半。
皇帝转到他边,冰冷冷地催促道:“顾卿怎么一直不动?快走几步让朕瞧瞧。”见顾寒舟神情恍惚,始终没有反应,身形摇晃地愈发厉害,皇帝冷哼一声,伸手在他背后用力一推——
“呜!”顾寒舟猛然往前扑倒,踉跄几步。麻绳于仓促间脱手,热辣辣地刷过腿心,在细嫩处狠狠碾磨,带出一道嫣红的擦痕。
一滴滴晶莹划过半空,在地上绽开点点暗痕,那是他滴落的汗水泪水。单薄的身体被吊在绳上,因剧痛而不住战栗,如秋狩中被捕获的受伤小鹿,在陷阱中瑟瑟发抖,无助得让人心怜。
果然楚王故作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十分虚伪地道:“才说他是个尤物,三哥就舍得这么下狠手?弟弟看他下面那处就和嫩豆腐似的,哪里经得起麻绳摧残,若磨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