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说着说着就露了馅,那股幸灾乐祸几乎溢于言表。
皇帝用手指在绳上抹了抹,擦过滑腻的油迹,嗤笑道:“这绳子虽然毛刺不少,但在香油里浸了几日,一时半会儿还伤不了他。况且——” 说着在顾寒舟臀肉上轻佻地拧了一把, “磨破又如何,只要不弄废了,朕有的是法子治好他。”
他们说话之间,顾寒舟早已站得双足酸软,身体下沉。麻绳一点点陷入嫩肉之中,他急促地喘息着,用双手艰难地撑在绳上,以求得片刻舒缓。
踮着脚实在太累,他气力有限,不一会儿就跌下来,挂在绳上惊慌失措地晃荡。若非皇帝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他几乎要侧翻过去,从绳上狼狈滚落下来。
他的姿态实在太过窘迫,皇帝瞥他一眼,讥嘲道:“瞧瞧,顾卿竟是爱不释手了,一个人就玩得如此欢畅。”
顾寒舟早知他惯会颠倒黑白,何况含着口衔也无法辩驳,只把全部气力都放在抵御麻绳的凌虐上,眉头紧蹙,勉力压下双腿的颤抖。
受了冷落,皇帝也未曾着恼,反而含笑上前,一手擒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强硬地将他抓在绳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呜!不——不……”顾寒舟口中发出含混的哀鸣,瞪大双眼,拼命抵抗,却扛不住皇帝蛮横的力道,双手被高高反绑起来,再也无法触到身下。
霎时间,他身形一沉,全身的重量压在狭长的绳上,面色猛然煞白!
急促抽噎着,他双脚仓皇地蹬动几下,却引得麻绳在腿心粗鲁扫荡,逼他口中溢出破碎的哀鸣。
下身疼得令人发疯,他苦苦捱了一阵,实在不敢再鲁莽,仰头深吸一口气,使劲踮高脚尖,试图逃离刑具。过了一会儿,双腿已酸疲不堪,他却丝毫未曾放松,咬牙苦撑,身上颤抖得愈发剧烈。
然而皇帝看他如此僵在原地,半晌呆立不动,终于不满地摇头,道:“总一动不动,这场戏顾卿耍得无趣至极。”转头对楚王道,“七弟,你与朕各扶一边,带着他再走几步试试。”
楚王笑着应诺,与皇帝一同擒住顾寒舟双肩,毫不留情地镇压了他绝望的挣扎,手上一个用力,将他摁在绳上残忍地拖行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