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修为,已然不是穆修能抵挡的了的。
他却也没躲,只握住剑迎了上去,剑意交汇时,穆修顿时被那剑意掀飞,重重摔在了院子的墙上,把那墙活活砸出了一个窟窿。自己也伤势过重,吐了好几口血。
他却并不服输,径直撞向了大师兄的目光,只见四目相对时,大师兄说道:“畜生。”
畜生?哈。
他既是爽快地承认了,手用力握紧剑狠狠插在地上,摇晃着身体废力地站了起来,“叶敬酒便把什么都告诉大师兄你了?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那夜我对他……做了什么?”
燕淩卿往日温柔的模样全无,并未回答穆修的话,而是又对他挥出一剑。穆修刚站直的身体又被重重掀翻,他被燕淩卿的剑意砸在地面上,地面呈网状凹陷裂开,他废力地咳嗽,居然吐出了肉块一般的东西。
显然是伤到了内脏,穆修全毫不在意,他反而抖着肩膀笑了一声,“……原来他没告诉大师兄你啊?”
“那就是大师兄自己发现的?”穆修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锦袍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他顶了顶上颚的牙齿,笑道:“那大师兄便是看到我在那怂包上留下的痕迹了吧。不知大师兄有没有闻到那怂包身上的奶味,那可真是……”
像是回味一般,他滚动喉结,复而睁开眼睛,低声闷笑,“骚得要命。”
“穆修,”燕淩卿提着剑就朝穆修砍了过去,眼底充斥着怒火,“你找死。”
这一下要真落在身上怕是真的要了命。
穆修却一动不动,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大师兄要杀我?”
那带着寒芒的剑尖只差一毫便要刺进穆修的胸膛,却忽地停了下来。
穆修抬起手,咧着嘴将剑按了下去,“大师兄,我也是有师尊的。你既要杀我,又怎么不挑个好时候?”
只听见不远处有一雄浑的声音怒吼:“是谁敢伤我爱徒?”便急匆匆赶来。
燕淩卿便是被掌门定住了动作,他矗在原地动弹不得,冷声道:“……那夜你为何动敬酒?你们相识不过两天。”
“大师兄认识那怂包也不过两三天,怎么又肯为他杀人?”穆修嘴里满是血腥味,他看向原本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忽然觉得有点陌生。
他是不是从来没认识过大师兄?
只以为他是那个温柔、一心向善的好师兄,从不曾动怒,就连察觉到他跟踪,也纵容着他的行为。
他这才惊觉,那不是纵容,只是从来不曾在意。
大师兄本质上,是同他师尊岑澜一般冷酷无情的人。
倒也不知道怎么就宠上了那怂包,真是可笑。
穆修握住燕淩卿的剑,放到了燕淩卿腰间的剑鞘内,慢条斯理道:“大师兄,我和叶敬酒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你不要管,也别过问。与之相对的……”
正是四目相对,穆修冲燕淩卿露出一个笑,“从今往后,我不再喜欢大师兄了。”
——
静修峰.
早已经满血复活的叶敬酒修炼了一会儿,便咸鱼地躺在美人榻上吃着大师兄走之前给他切的瓜。那多汁香甜的瓜囊被大师兄切成了一个个小方块,上面插了把小叉子,吃起来极为方便。
大师兄当真是贴心。
叶敬酒满足地吃了口瓜,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唉,要是大师兄是个女人,他也没有这幅拖累人的身体,他定要死缠烂打娶了大师兄给他当媳妇儿。
从清晨一直到下午,燕淩卿一直没有露面。叶敬酒虽然有些想他,也知道大师兄是要出去办事,便叹了口气,回到了屋里。
他今日也有点任务,那就是和魔尊花不笑汇报师尊岑澜的情况。不然的话,叶敬酒才不会答应大师兄答应的那么爽快。
照例打开通讯器,叶敬酒等了好一会儿,对面才从黑屏显示魔尊俊美妖异的面庞。
叶敬酒急忙单膝跪了下去,对于全书武力值天花板的存在,叶敬酒不介意展示自己满腔的敬意,“魔尊大人,属下今日前来向魔尊汇报情况。”
花不笑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向他:“时间倒是掐的挺准,还当真是七天汇报一次。”
那语气意有所指的,叶敬酒把头低得更向下了,露出雪白的脖颈,“属下遵从魔尊大人的旨意,不敢有半点差错。”
他便是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停顿了一秒,只听见男人懒洋洋地说:“那边开始汇报吧。”
“是。”叶敬酒咽了口唾沫,他看过原书,自然知道手里的这通讯器压根不止是通讯器,还附带反面传送的功能。花不笑若是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当即就能通过通讯器从那边过来,让他GG。
只是,若是他敢来到逍遥派的地方,岑澜怕是不用一秒就能察觉到他的存在。而若打起来……虽然这两位都是天花板的存在,但若真硬要比个高下,还是岑澜更胜一筹。
也是因此,向来热衷破坏的魔修才没让人间变成炼狱,这一切都仰仗着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