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保护。
叶敬酒不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老老实实汇报:“属下近日除了拜师仪式上见过岑澜外,再也没瞧见过他。听他的亲传弟子燕淩卿所说,岑澜本人正在一处秘地封印魔铃。近日……”
叶敬酒看向花不笑,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微眯,“继续说。”
叶敬酒硬着头皮道:“近日怕是要封印成功了。听燕淩卿所说,岑澜就要在这两日彻底封印魔铃。”
“……呵,他倒是真的想到了封印魔铃的法子。”
花不笑却没生气,兴许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茬,他摸了摸下巴,目光转向了叶敬酒,“便是不提他了,心情不好。不如我们聊聊吧,敬…酒。”
‘敬酒’二字被他说得缓慢又暧昧,叶敬酒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诶诶诶怎么回事?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他这了?淦,这也太怪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