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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带狠抽屁股/撒娇让父亲揉臀/当着外人淌淫水/生殖器调教(2 / 3)

动弹不得。

“才刚不是脸皮很厚?现在躲什么?”

我躲……当然是我不想用这副样子见我暗恋对象啊。

砚秋生无可恋地想。

“儿这样见外男,于礼不合,请容回避……”

长宁侯故意要羞他,此刻更像听了一个大笑话似的:

“你何时还知道一个礼字?你二人不是背着我表赠私物?当着我的面就要回避了?”

徐砚秋:“…………。”这个爹知道的是否太多。

外头传来军人行走时马靴时清脆的声响,一只白皙优美的手搭在门帘上——

徐鸣琅快速解下他系在里衣上的汗巾子,抖开铺平盖住了他暴露在外的臀腿。

流云一般的袍袖兜头而下,将他的脸盖的严严实实。

砚秋不敢动,却还是偷偷从衣袖的缝隙见张望。

一身黑色流云纹劲装的少年,从天光明媚的秋色下走来,满壁的金玉都黯然失色。

“见过车骑将军。”

徐鸣琅颔首,笑得眉眼弯弯:“沁梅来了,坐到我身边坐。”

边月跪坐在长宁侯身侧的软垫上,不敢抬眼看那边的艳景——

名贵鲛绡冰丝所织的贴身汗巾,纤薄半透,盖不住满臀红云。

必然是哪个宠妾,带在身边受了责罚。

君侯风流多情,每次出游陪伴在侧的姬妾都是不同的人。他垂着眼睑,一时无话,心里止不住酸涩。

“怎么蔫蔫的……他们欺负你啦?”

长宁侯才欺负完儿子,心情甚好,继而逗弄这个十几岁就到自己身边的年轻军官。

他闲散地剥着玛瑙缸里浸泡的荔枝,自己含了一颗,又喂猫似的递了一颗到边月嘴边。

“尝尝吧,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今年最后一茬了。”

边月顺从地咬住那莹白果肉,还轻轻舔了一下徐鸣琅的指尖。清甜的汁水在齿间爆开,润泽着干燥的口腔。

“有将军在,可没人敢欺负属下……”

他有一把曾经名满京师的好嗓子,如山泉漱玉,冷冽入骨。

长宁侯指腹上猝然一阵湿痒柔软,心尖就像被什么勾了一下。

徐砚秋偷眼瞧那少年郎,水红薄唇映着莹白果肉,姣好修长的手指垫着下颚,如画一般。

边月是全长安最传奇的羽林郎。

他曾是白玉京的琴魁。

初战新胜的车骑将军听他鼓琴唱了一曲,豪掷五千金将他从风月场带回了幕府,又教给诗书兵法,送他入羽林军。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京都的白玉京,没有仙人和长生,但也有十二座连绵恢宏的琼楼,养着红尘极乐,是帝国最负盛名的销金窟,藏了二万绝色美奴。

传说那里的十二魁首,比玄门的圣女和道子更美丽。

徐砚秋见了边月,信此狂言。

已经入秋了,南来的新鲜荔枝连皇帝的后宫都未必能分到几篓,但是车骑将军圣眷优容、地位尊贵,他的府上永远都不缺后宫罕见甚至从来没有的东西。

边月漫无目的地想着:可见权力真是迷人的好东西。怪不得他那父亲年近七旬还在心心念念帝国的王座。

此时那被君侯衣袖盖住脸容的小人儿突然挣扎了一下,边月不由看了一眼,却瞥见他耳垂上的一粒晃眼的朱砂痣。

原来是他。长宁侯还真是把这个庶子放在心上。

“啪啪!”

边月猝不及防,他家君侯突然狠狠掌掴那颗被冰绡盖住的红肿屁股,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下。

他对这威力慑人的手掌很熟悉,看得自己身后一疼。

“不安分个什么劲!”

此刻徐砚秋的脸比屁股还红。原来哥儿的身子实在太敏感,才挨了打,如今半掩着光屁股在外人面前,这个外人还是游戏设定的原角色的梦中情郎,声音和动作都这样蛊惑人——

于是乎,他的女穴处果然湿了,小雀儿也暗暗翘起。

儿子伏在自己身上,长宁侯对这一切变化都心知肚明,自然气得又要教训他。

不料对屁股的拍打使得徐砚秋更加动情,女穴淌出蜜水,弄湿了父亲的外袍。

边月认出这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侯府贵公子后就心思飞动,此刻抓住机会朝他偷去关切的一撇。风流的桃花目眼波流转、暗藏情意。

果然那孩子也正在偷觑着自己,四目相交,一时间春思涌动。

“好的很。”徐鸣琅心想,他最宠爱的儿子,和他花钱买来的最中意的情人,两个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自家没出阁的千娇万爱的哥儿,才受了罚,如今伏在他身上对着只见过一次的外男淌骚水。

他已经打定主意:两个屁股都有日子没狠揍了,今夜必须抽空,一并给他们的臀好好松皮子,上颜色。

这样想着,长宁侯开口对儿子说:“一会下了车,自己向嬷嬷禀告,晚上赏你姜罚,让嬷嬷预备下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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