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和惩戒裤。”
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徐砚秋难堪至极。可那火热的玉茎却不知廉耻,翘得更高。更不知羞的是已经酥软的女穴,已经淫水横流如春溪。
“大人,不要罚那里……”
“不罚那里,就得罚前面。谁家哥儿犯了错,都要罚这两处。莫非你还想戴一日金笼?”
“不……”想到上次佩戴锁阳笼时,自己因为羞于向李嬷嬷请示更衣,一直憋着,最后不慎失了禁,尿了满身,徐砚秋就无比抗拒。
“那就只能姜罚了。”父亲冷漠地宣布。
边月听得脸红,这些东西他也是经过的。没想到长宁侯话题竟转向自己:“月儿可把秘银戒随身带着?”
边月呆了一瞬,面红如火烧云,低声回答:“回将军的话,属下每日都随身带着的。”
他的将军满意地点头:“好,下了车就戴上,晚上本侯要检查。”
秘银戒是一种套在阴茎上的环,平时没什么影响,可一旦勃起就会紧紧束缚,使人不能释放。长宁侯还喜欢往戒指身上涂抹催情药水,随着禁锢慎入茎体,点燃一阵阵强烈的欲火。
越动情,越胀大,越束缚,药水渗透的越多。
如此恶性循环,那种极乐伴随着剧痛,还有不知何时才能释放的窒息感……
边月想着就眼前一黑。
他用眼神勾引小公子,自以为隐蔽,殊不知全落在将军的眼里,他还不知自己已经为可怜的屁股赚得了一顿预定的痛打。
徐鸣琅瞧着他,心中暗自冷哼。
少男思春情有可原,可若是坏了起码的伦常规矩,那也只能严厉调教他们轻浮的雀儿,和骚动的嫩穴,以正视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