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上瘙痒似的。
夏月奶头早就硬挺起来,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小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往外流水,淫水几乎是冲刷过严牧的鸡巴然后往外喷,将两人的交合处沾湿了一片,把严牧的西裤裆部都弄得湿淋淋的。
严牧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他被夏月发情的模样吸引,一边用力吮吸着夏月的舌头,一边猛操着她的小穴。
夏月上下两张小口全部被严牧所占据,整个人昏头昏脑,除了严牧以外什么也感受不到,严牧的气息像一张巨大的网一样将她捕获在内。
严牧的粗长的大鸡巴凶狠地肏进夏月的小穴里,两人不仅体型对比鲜明,就连性器官的大小对比也十分鲜明,夏月的小穴比别的女人要更小、也更短一些,要不是因为多日来的药物作用,此刻夏月又在发情之中,穴内变得更深,几乎便无法容纳下严牧的整根鸡巴。
饶是如此,夏月的花心也被严牧长长的鸡巴顶得向内挑出一截,若不是夏月现在发情发得厉害,只怕根本吃不下这么长的鸡巴。
每次严牧的鸡巴退出时,夏月的花心都弹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严牧进入时,花心又重新被向内挑出一截,更何况严牧进得又快又狠,夏月的花心因此在体内不断地弹动,感觉既怪异又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花心因此不停地喷水,淫水多到像是想把整口小穴泡得酥软一点好多容纳一点严牧肆虐的鸡巴似的。
花心不断弹动,严牧的鸡巴每次顶撞上去都能感受到花心处传来的往回弹的弹性与极好的包裹感,这是他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的。
夏月是第一次,因而并不知晓,但严牧却知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体型与性器的大小差距,夏月的身体又提前被药物驯服好了的话,这种感觉只怕是很难出现的。
真是名器……严牧忙着吮吸夏月的小舌头,只能在心里喟叹,想不到这个淫荡的小处女竟然生了这样一口名器,连严牧都是第一次见,若不是误打误撞地撞上了,他也不知竟还有女人的身体可以玩出这样的效果。
而严牧的鸡巴对于夏月小穴的宽度而言,也是在太粗了,即便被春药浸润多日,小穴的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里面的穴肉也紧紧地裹在严牧的鸡巴上,如果鸡巴退出,穴肉就回弹,而鸡巴一进入,穴肉就被迫撑开,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裹住严牧的鸡巴吮吸讨好。
严牧今日不知第多少次感叹自己的英明神武,给夏月提前抹了那么多日的春药。虽然他本意只是想多捉弄捉弄夏月,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取取乐,没想到却有意外之喜,若不是他提前抹药,只怕单是插入,两个人就都要费一番功夫,更别提能让夏月如现在这般被他操得几乎神志不清的样子了。
严牧一边享受一边沾沾自喜,夏月那边却快要被严牧的鸡巴撑到崩溃了,即便勉强容纳进了严牧的大鸡巴,夏月的小穴也几乎要被撑到极限,严牧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生生在她体内凿开了一条通道,撑得夏月直翻白眼,想要尖叫出来,小嘴却被严牧牢牢堵住,崩溃的感觉无处发泄,只能反过来让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夏月一开始还能在心里骂严牧,到后来被鸡巴操得神思恍惚,快感一阵紧似一阵冲上大脑,她除了被迫的承受以外几乎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思绪,整个人都像是被严牧带来的快感所席卷的一叶小舟一样,只能随着严牧的一举一动沉沉浮浮。
受不了了……又要高潮了……
夏月勉强在大脑里找出一点思绪来,她敏感的身体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承受住第二次高潮,下意识地想推开严牧,但是手却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就这样挣扎转念了一下,快感便堆积起来,高潮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
挣扎不得的无助与被迫攀上高潮的无助混杂在一起,裹挟着快感剧烈地冲击着夏月的大脑,让她认识到自己在此刻在严牧面前究竟有多么无力抵抗,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逼出了眼角,夏月高潮时悠长的媚叫都带上了哭腔。
高潮来得实在太过猛烈,夏月的身体几乎抽搐到了轻微缺氧地程度,她试图大口地喘息着,偏偏又被严牧的嘴堵住。
动也动不了,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不管夏月想向哪里突围,都被严牧的力量挡了回来,圈禁在无边无际的高潮地狱里。
夏月从喉咙里勉强发出的淫叫声变得比第一次高潮时还要听起来更失去理智,而且因为憋闷的缘故显得更为淫荡,高潮时的花心拼命绞紧,像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汹涌地喷着淫水。
夏月被严牧操到潮喷了。
虽然小穴被严牧的鸡巴牢牢地占据了整条甬道,让淫水没法顺利地喷出,但是严牧却能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甚至势头不减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往外喷出,噗滋噗滋地从小穴口的边缘喷出去,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喷泉似的。
夏月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所有抵抗,她被操哭到眼泪止都止不住,甚至抽噎起来,身体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抽噎而不断痉挛抽搐着,但是所有动静都被严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