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牢牢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严牧像一只咬住猎物咽喉的野兽一样,不允许猎物做出任何超出他允许的动作。
明知夏月在高潮之中,严牧却还凶猛地操弄着她的小穴,可怜的小穴在短时间内就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抽搐得一塌糊涂,连抽搐的节奏都被男人操弄的动作打乱了,穴肉不知所措地拼命绞紧,胡乱地吮舔着鸡巴,带给了严牧新的、无法预料的快感。
夏月的小穴内部像是分出了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胡乱地抽搐攀绞着,区域与区域之间还不断地打乱融合,大约是实在操得狠了才会这样,但这却带给了严牧全新的快感,小穴不再像一整只小口那样节奏同步地裹绞鸡巴,反而鸡巴不同的地方能感受到不同的按摩节奏,爽得严牧一口叼住夏月的舌头,用力吮吸了一口。
夏月本就处在乱糟糟的情欲巅峰里,被严牧这么一吮,体内的情欲像是一下子又扑向一个高潮,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以求和严牧的鸡巴有更亲密的接触。
夏月被情欲控制着,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的后果,本来就痉挛到乱七八糟的小穴又从内部被坚硬粗大的鸡巴挤了一下,第二个高潮还没结束就直接攀上了第三个高潮,这下夏月的小穴自动自发地绞得更紧了,反过来又给高潮中的夏月带去了更大的刺激,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连手脚都开始发起抖来。
而严牧被夏月的小骚穴这样咬上了一口,也一下子情欲上头,还没结束这个吻,就狠狠掐住了夏月的脖子,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沙哑,“小骚货,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没喂饱你,非要我把你操烂才满意?”
严牧一只大手掐紧了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托在夏月脑后,让她不仅手脚无法挣扎,连头也被严牧禁锢住。
夏月被掐的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呜咽,然而小穴却仿佛兴奋起来似的,热情地拖着早就被操到软烂的穴肉攀附在严牧的鸡巴上,夏月只知道自己从心理上讲喜欢受虐,却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有这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贱货!”严牧带着血腥气般地冷笑一声,仿佛野兽要对猎物的咽喉下手一样,夏月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却无助地又被麻绳和严牧的禁锢挡了回去。
明明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反而呈现出一副迎合严牧的模样,小穴近乎无底线地包容着严牧所有的冲撞,甚至还热切地奉上自己淫乱的高潮。
我的身体要被操坏了……还是已经被操坏了……
夏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包裹下绝望地想着,她眼前发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吐着舌头想要多吸进一点空气,却只迎来了严牧的一记猛操,操得她连小小的脚趾都忍不住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憋闷的呜咽,却反而在窒息的情况下,被严牧操了这么一下就攀上了第四次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