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得到奖励。”
林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顾归珏站在他身后缓缓解开蒙眼的浴带。浴带掉落,林却睁开眼睛,恢复视线的瞬间他就后悔了,因为眼前还站着一个人。
刚才还在昏沉入睡的江舒,现在正握着硬挺的沾满林却口水的阴茎,黑着脸站在他面前。
林却磕磕巴巴地说:“主,主人,我错了。”
江舒走上前两步,用炽热的阴茎扇了两下他的脸:“太久没吃鸡巴,都分辨不出来谁是谁了?”
林却的脸颊沾着阴茎上自己的口水,看起来过分滑稽,他低着头认错:“主人,我,我真的错了,请,请您惩罚小狗。”他其实也有过一瞬间的疑惑,江舒和顾归珏的性器虽然同样粗长,却还是有区别的,所以在被肏入的某个时刻,他也觉得不太对,但碍于视线和酒精的作用,他没想太多。
谁能想到现实会这么离谱……
“骚狗,就喜欢出去钓男人是吗?”江舒踢了踢他的阴茎,顺着顾归珏的戏码往下演,“外面的肉就那么好吃?还是说,只要是根棍子都能满足你。”
林却被羞辱得面红耳赤,他轻拽着顾归珏的浴袍:“您,您……”林却急得说不出一句话,他求顾归珏,顾归珏会不会帮他呢?
“先生,你怎么了?”顾归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捏住他的乳头揉搓,“这里也硬了,这么喜欢被羞辱?”
乳头突然被掐痛,林却的眼泪溢上眼眶,他可怜兮兮地哀求两位玩心过重的主人:“喜欢的,主人。但是小狗后面痒,想……想被主人操。”
林却完全没了跪姿,他瘫软在顾归珏的怀里,阴茎被江舒肆意踩踏,乳头在顾归珏的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明明被玩弄成最卑贱的模样,可他依旧想要从主人手中得到更多的疼爱。
无论是爱抚还是疼痛,都是由主人赐予他的。
顾归珏在他身后轻唤着“先生”,不是平时的“小狗”,他却觉得自己比主人更加卑微,这种称谓的反差感带给他的精神愉悦,甚至比插入的快感还要浓烈。
他被像狗一样摆在落地窗前,塌腰抬臀,前后各含住一根性器,往复摇摆。
江舒随意地靠在落地窗前,感受着林却被顾归珏操弄时带起的节奏。口腔的吞吐小心翼翼中带着讨好,舌头轻柔地擦过肉棒表面的青筋,用爱意和臣服抚平。
顾归珏操完第一次的时候,江舒还没有射,他随手从桌上取下包安全套,翻过来一看正是林却选的那款。
顾归珏套好后复又插入,第二次硬挺的肉棒进入到肠道深处时,两人皆是一声深深叹息。
安全套的触感过于火热了,尤其是对于最敏感柔软的皮肤来说,林却感觉自己的后穴要被烫熟了,本来主人的阴茎热度就已经让肉穴百般畏缩,现在加上安全套的效用,他几乎要痛哭出来。
“主,主人……烫,好烫。”林却没有想到这款热销产品的效果如此猛烈销魂,捅入的刹那他就要举手投降,他预感自己无法承受这么强的快感,只能痴痴求饶。
“啪!啪!”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林却的脸蛋跟屁股都挨了狠狠的一下。脸颊倒只是有些酥麻,屁股就不太好受了,臀肉被拍打的瞬间缩紧了肠肉,反而绞紧了体内那根过于火热的存在。
“废话不要这么多,却哥。”江舒语气冰冷,“别忘了,他操你是奖励,我操你是惩罚。”
“对不起,主人。”林却迅速道歉,忙不迭地将江舒的阴茎吞入继续爱抚。虽然是替主人口交,但江舒说了,直至他用唇舌完全记住主人的形状,否则不许停止。
这也许是林却做过最久的一次口交,直到最后他牙齿酸痛,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张开嘴,前后的抽插也没有停止。
林却的生理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嘴唇和阴茎接触的地方,转眼间就混入了两人的体液中。
顾归珏再次射精,他休息片刻整理好浴衣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可以了吧,把你那玩意抽出来。”
“你闭嘴,我还没完。”江舒已经射过一次,深喉填满林却的食道,溢出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林却的嘴唇,遗留在唇边,淫靡又色情。
顾归珏转身从套房的冰柜里拿出一瓶甜葡萄酒,开盖后轻轻晃了晃,倒进玻璃杯中。他浅尝一口,冰凉酸甜,然后走向窗边的两人。
玻璃杯抵上了江舒的嘴唇,顾归珏轻声道:“乖,小舒,尝尝看。”
江舒皱着眉想躲开,他马上就要射精了,但玻璃杯里深红色的液体已经倾倒下来,冰凉的酒液堆在嘴唇边,他只能被迫品尝。
不知不觉,一杯酒下肚,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好似又回来了,江舒连抽插的频率都逐渐放缓。
林却牙齿、颌骨还有脖颈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感,他被肏得神魂颠倒,泪水雾气弥漫在眼球里,却依旧在思考着如何能让江舒痛快射精。
突然,他酸涩的下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托住,而后固定住轻轻打开,旁边人低沉温柔的声音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