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射进来吧。”

江舒再次射精，林却反射性地吞入了不少精液，有点苦涩，却莫名美味。这种美味不是来自于味蕾的反馈，而是精神愉悦加持下的主观臆想。

他被主人完完全全刻上了烙印。

“做得真好，小狗。”顾归珏夸奖道，俯身上来就要亲吻他的嘴唇。

林却闪躲道：“别，主人。”他的嘴唇上沾着精液和口水。

“嘘，别动。”顾归珏轻声细语，用与之前的粗暴毫不相干的动作轻柔地吻着他的嘴唇，“这是额外嘉奖，用心感受。”

顾归珏的声音充满了释放完情欲后的低哑，缓慢舒沉，就像是酒吧里最悠长的大提琴音，令人沉沦。

喝完酒的江舒性情舒缓许多，他蹲下身，从后面抱起林却：“却哥，奖励你在城市的最高点，欣赏着繁华的夜景射出来。”

林却在两人熟练的揉弄撸动下很快缴械投降，射在落地窗透澈的玻璃上。

“狗狗怎么这么淫荡，连酒店的玻璃都弄脏了？”江舒心情好地调侃道。

林却看着玻璃上乳白色的液体，也不由觉得过于孟浪：“主人……我去找纸擦干净。”

江舒却抱着林却贴近玻璃，轻轻哈出一口气，留下一块气雾，然后单手搂住林却，另一只手握住林却的手腕，带着他在玻璃上写下两个字。

骚狗。

“这是狗狗的印记，知道吗？”

林却看着印照在灯火阑珊的夜景里的两个字，羞赧，却兴致高昂。

顾归珏敲了敲玻璃，带着危险而优雅的笑容，轻声道：“先生今天晚上给我的体验很完美，下次还可以约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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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江舒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块“有棱有角”的冰球。

冰球的底盘里积满了水，摇摇晃晃。

“主人，这个球……能泡汽水吗？”林却提出疑问。

“你，过来，丢进去试试。”江舒指挥着林却将冰球放进柠檬汽水，细密的泡沫瞬间从杯底浮起，冒出“滋滋”的声音。

是夏天的味道。

“怎么样怎么样？”江舒满怀期待。

“嗯……”林却斟酌着用词，“冰镇雪碧。”普普通通。

江舒不满了，将凿冰时冻得通红的手塞进林却的衣领，捏住肉球威胁：“你再说一遍？”

“凉！凉！”林却翻了个滚。

……

顾归珏把剩余没用的碎冰凿成了刨冰，淋了点蓝莓和草莓酱，三人吃了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