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钱回来……”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现在很多位高权重的人都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迟疑地问,“您的意思是只要这家公司将钱还回来就没问题?”
宣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突然明白,这不是借了几百几千,筹一筹就能还回来。
“有多少钱?”
宣兆看我一眼,“一百个亿。”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但是跟边黎有什么关系?”
宣兆,“原来他叫边黎!我只是听说这件事背后有他的影子,有人说他在操控。”
我不信,“边黎才二十六岁,他不是A市人,在这里没有任何背景,您觉得他一个人能说服并操控这么大的事情?”
宣兆,“我也不信,并且不希望是他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做到的。”
“什么意思?”
宣兆说,“如果真是他,要么他身后有极其庞大的金融资本,要么,我们的管理者已经极其腐败。”
边黎只是一个掮客,我跟着他参加过不止一次谈判,都是一些倒来倒去的生意,虽然金额也惊人,但是并没有这种把民众的血汗钱套走的情况。
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我的手心有些出汗,“如果……如果真是他,会怎么样?”
“他能把钱又弄回来当然什么事情都好说,如果弄不回来,要么以叛国罪被抓,要么城市管理者以经济罪被抓。”
叛国罪!
为什么他是叛国罪,同样参与的管理者只是经济罪。
面对我的质疑,宣兆沉默了很久。
“每个国家都如此,自己人总要宽容的多,家丑不可外扬。”
“他也是C国人。”我不确定。
宣兆看着我,“边黎可能是无国籍人士。”
无国籍人士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收留,他们像飞鸟一样,一刻不停地飞往下一座孤岛。
我靠在椅子上。
尽管这听起来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它极有可能就是真相。
我想起看过的一部电影,一个人弄丢了护照,被限制进入一个国家,他来的国家也不愿意接受,于是这个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生活在机场隔离区里。
尽管是部喜剧,但如果真实存在呢!
这样的无国籍人士还会像故事的主人公一样,能够苦中作乐,通过行李车赚取一美分的零花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既然是生意人,赚取金钱就可以了,没必要弄得鱼死网破。
宣兆说,“我不知道,老师只是希望你能远离他,如果真的变成最坏的结果,他可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而你作为他的亲密接触者,很可能接受调查,这种调查是没有期限的,但你的前途明明这么光明。”
“无国籍人士为什么会以叛国罪被捕。”
宣兆笑了一下,似乎为我的过于小白而遗憾,“那只是一个借口,这样就可以随便量刑,当然,我觉得能放出这种风声只是为了恐吓,我更认为像边黎……他可能是个替罪羊。”
我松了一口气,完全忽视老师眼中的深沉。
我开始更认真地观察边黎。
他没有太大变化,跟以往一样睡到中午才起来,洗完澡去美术馆,去会所,去西兴。
他每天跟不同的人谈生意。
有时候成,有时候不成。
成的时候,他为全场买单。
然后会有漂亮的男孩借着感谢他请客的由头,向他推销自己。
除了他晚上越来越晚睡,他总是摸着我的眉毛,鼻梁,嘴唇,一遍又一遍。
还有我们做爱,时间越来越长。
遇到周末,有时候我们会赤身裸体做完一遍又一遍,连续两天不出门。
单俊说我是吸精鬼,迟早把边黎吸得精尽人亡。
我试探问过他几次,边黎不是无国籍人士,他是M籍。
更棒的是,老师给我带来消息,政府开始收到钱,这件事看到回转的余地,边黎应该没参与,这些令人恐怖的消息可能是有人整他。
据说跟一个男人为他自杀有关。
那个男人有亲戚在政府部门工作,所以把这么一件危言耸听的事情嫁祸到边黎身上。
我彻底松了气。
男人果然是边黎的死劫。
单俊说的对,边黎迟早有一天死在男人身上。
单俊最近看着我老是摇头,说我是男颜祸水。
他又说,“小家伙,你可要坚强呀,这么弱,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得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学我,“边黎,外面刚刚划过一道好亮的闪电,肯定要打很响很响的雷,我好怕,你捂着我的耳朵。”
卧操,我哪里有这么恶心。
我瞪边黎,这个渣男,为什么把床上的事情也告诉单俊?
他夹着一支烟,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