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看合约,不理会我的恼羞成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电影里都这样演。
灭顶之灾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无风,突然一片碎布被吹动。
那片碎布被吹动前,亦如电影里演得那样。
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在一间会所,我一如既往的在最里面的包间里看电影或者画速写。
我会戴上耳机,不会听外面的吵闹。
但是那天鬼使神差。
我戴着耳机想找水喝,会所里有酒,很难有水。
经过一间半开的门,眼前的一幕落入我的眼帘。
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正在操另一个男人。
被操的男人我见过,是政府接待部门的一个职员,背景很不错,前途无量,他的未婚妻出身高官家庭,双方强强联合。
他不是Gay,我看得出来。
但此时他趴在沙发上,被上面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他的脸上没有欢愉,只有痛苦和屈辱。
然后我看见另一个人走过来。
是边黎。
边黎拿着一瓶酒,缓缓倒在那个男人的头上。
他弯下腰,在问些什么。
很久,边黎再次起身。
他将空了的酒瓶丢在地上,冷笑了一下。
我摘下耳机,听见边黎说,“柴公子,今晚上将是你这辈子都终生难忘的经历,说不定……会写进你的从政履历里。”
我听见那个男人的喉咙里蹦出几个字,“边黎,你会下地狱的。”
边黎抬起头,看见站在外面的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我辨别不了的情绪。
他说,“我从未见过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