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以一副理所当然的目光看着我。
你们只是肉体关系,只是金钱关系。
但是我又形容不出我爱边黎什么。
性格还不错?
爱逗我?
也欺负我?
他关心我,带我治疗手腕。
他看着我,眼睛从不泄露爱情。
他是我的黑色妖精,他展开双翼搂住我。
安警官说我眼里有光,提到边黎时。
“小桐,你告诉我很多你爱边黎的事情,那么边黎呢?他是如何爱你的?”
“除了带你治疗手腕,还有吗?”
安警官看着我的目光充满同情。
“九月九日,边黎没有搭乘前往美国的航班,那天是你的生日,我以为他会来找你,但是他没有,最近有人在西南边境看见他。”
她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她的手掌有些粗糙,但跟季太太的一样温暖。
“孩子,别爱了,不值得。”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看见安警官走出去跟接我的警官低声说着什么,那名男警官抬起头看着我,目光怜悯。
我是边黎转移警察视线的工具。
他们说我只是边黎随意的一个念头。
我的性格和身份正好适合这个角色,边黎相中我,假装跟我恋爱,不,他不需要假装,他爱任何人,他更爱玩弄人心。
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会轻易爱上他。
他制造西兴豪宴,为我一掷千金,让所有人都看见我和他之间肉体与金钱的关系。
当碎布被风吹动,他从前往M国的路上潜逃。
百亿巨额资金成为美丽的泡影,没有边黎,这笔钱再也回不来,所有人都在找他,调查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我的身上。
很快,他们发现我跟边黎那些藏于浮华表面下的,疑似爱情的东西,他们兴奋了,高潮了,以为找到了真相。
他们开始围攻我,直到边黎出现在边境。
我为边黎赢得宝贵的时间。
这场爱情开出的花原来是时间呀!
我们都是他手中的棋子,被他玩得团团转。
过道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安警官的声音骤然响起,“柴警官,你不能这么做。”
门被掀开,撞击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两个警员把我拎起来,反剪我的双手。
他们把我拖出去,朝着曾经的审讯室。
安警官的声音更加严厉,“我会向上级投诉你,你不能因为柴威的死亡而迫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柴警官漠然地转过头,“我的柴威一个人躺在墓地里很冷。”
我被他们抓着头发,被迫扬起脸,我看着安警官笑了笑,对不起!
我被推进无尽的黑暗。
他们殴打我,将我的头撞向坚硬的墙壁,他们问我更多的问题。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让安警官看见我对边黎的爱,也让她看见我说不出边黎对我的爱。
我没有告诉她,边黎看着我的时候,我也刚好看着他,他只比我多一秒。
我要水葬我的爱情时,他正好拉开门。
我被仲邦打了一耳光时,他在树下等我。
我的手拿不起笔时,他从月光里走来。
十点的治疗时间,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我说边黎,你疼疼我。
他的目光开始碎裂……
对不起,安警官,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不开口而已。
剧烈的疼痛让我产生严重的呕吐感。
我想抓住什么东西呕吐、喘息,但是殴打更加剧烈。
我会死在这里。
对不起,季长官,季太太。
边黎,我想你了。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种行为是渎职,是犯罪。”
“仲公子,请你离开。”
“我要带他走。”
“你不能干涉我们警察办案。”
“你们TMD去跟我父亲解释吧。”
“柴警官……”
“……放他们走。”
我被仲邦搀扶着,刺眼的阳光让过道更加漆黑。
我拉住他靠在墙上。
仲邦小心翼翼地问,“小桐,你痛不痛?”他在哭。
我看了眼明亮的外面,“把车开到地下室。”
“小桐,几步路就到了,你坚持一下。”
“不,你开到地下室,我在这里等你。”
仲邦点点头,起身离开。
我靠在墙上看着外面,阳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又微小。
如果有人在看,我不希望对方看见这样的自己。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刚好过完国庆日。
结果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