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柴威死亡真相的知情人,我的嫌疑被洗除,但是我是边黎的间接帮凶,我被限制离开A市,每周都要去警局报道。
如果边黎被抓被定罪,我会被一同审判。
回到公寓时,我看见那封留给边黎的信,其实不是信,只是一张纸条,摆放在桌面最显眼的地方。
它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仿佛被谁拿起来过。
我探过身关上窗户,秋天的风,你不要擅作主张,做些让我悸动的小误会。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我恢复上学,重新为杂志社画画。
没有人知道这一周发生了什么,他们以为我出去旅游。
南门向我催稿。
鱼嫱向我讨要礼物。
“不好意思,忘记买了。”
“季桐,你瘦了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