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人承担这个责任。
我甚至不无讽刺地想,柴欣荣兴许知道凶手是谁,但他不敢报复,他以凶残的手段殴打边黎,再送到凶手手里,让对方知道他的愤怒究竟有多么汹涌。
然后再换取更高的职位或者金钱。
大概我的恶毒想法过于明显,他似乎被我的目光刺伤,原本高大的背脊突然坍塌下去,他挥挥手,转身离开。
得救了?
我欣喜地望向边黎,边黎一向散漫冰冷的眼睛望向我的身后,突然紧缩了一下。
那里面的痛苦和害怕,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
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冷硬肃穆,像岩石雕刻的塑像,像钢水铸成的勋章。
他说,“柴警督为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奉献了一辈子,你们这种垃圾永远不会明白他的崇高行为,也无法理解。”
“你们笃定他无法拿你们怎么样,践踏他,欺辱他,你们不该这样对付一位老父亲,好在……我不是他。”
“准备A级刑讯。”
“边黎,你维护他,连他的一根羽毛都爱惜,柴警督给过你们机会,现在,我觉得没必要,要么承认强奸罪,要么看着季桐生不如死。”
我坠入无尽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