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雪舟……雪舟、雪舟……”

程岁失神地一直叫着风雪舟的名字，风雪舟也发出几声喘息，安抚地吻了吻程岁的后颈。

风雪舟试探着动了动，就发现程岁把他咬得更紧了。

“岁岁……嗯……放松点儿，我动不了了……”

程岁将额头抵在手背上，重重地喘息了几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放松，以便风雪舟操起他来更顺心一点。

风雪舟握住他的腰，兴味地用力开始前后插起了程岁的穴。

“岁爷，呼……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么？”

程岁被他顶得直往墙上撞，艰难地点了点头：

“雪舟……我是你的……啊！唯一的唔……再没有别人、能这样……嗯啊……对我……！”

风雪舟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觉得心里从没有这么快意过，先前心里莫名升起的难过一丝不剩，全都被他身下的这个男人给打败了。

风雪舟按住程岁的后颈，程岁顺着他的力道转过了头，风雪舟笑着说了句“真乖”，然后亲了上去。

程岁睁大了眼，他从没想过风雪舟会亲吻他。哪怕风雪舟只是单纯的欲望起来了或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就愿意给风雪舟操。

他什么也不要，只要风雪舟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他没想到风雪舟会亲他。

程岁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地迎合风雪舟，动情地回应风雪舟的吻。

风雪舟对所有人或物的关系定义上非常严格，绝不会越线，精神洁癖也非常重。假如风雪舟将一个人定义为朋友或情人，他就绝不会和他成为恋人。风雪舟也不会去亲吻他的一夜情对象或是情人，至少不会去亲吻他的嘴唇。

程岁忍不住心生颤抖。

“啊……雪舟、雪舟、雪舟……”

风雪舟不明白程岁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证据就是程岁发了疯似地勾引他。

风雪舟将程岁翻了个面，抬起他的腿将自己进得更深了，同时咬了一口程岁饱满的胸肌，在程岁的胸上留下两排牙印，像是盖了个戳。

程岁用手握住自己的根部，他有些想要射了，但风雪舟与他面对面，他若是泄出来就会弄到风雪舟身上，这样不干净，他也不愿玷污了风雪舟。

风雪舟也是男人，看得出来程岁的状态，于是更用了点力，次次往程岁后穴深处撞去。

程岁濒临高潮时肌肉夹得更紧了，肠道也不停地在收缩，想要将身体里别的男人的东西挤出去。然而这样非但挤不出去，还加深了风雪舟的快感，操得更快了几分。

程岁的后穴被操得湿漉漉的，还带着处子的紧致，风雪舟舒服极了，顿生了死在程岁身上也值了的想法。

程岁额上已流下了冷汗，但他的表情一点儿也看不出痛苦来，只眼睛里透着对风雪舟的依赖和爱恋。

风雪舟不在乎这点小事，也不愿折腾他，感觉到了便在程岁的穴里射了出来，趁他失神的时候拿开了他的手。

程岁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风雪舟的脸上也沾上了一两滴他的精液，慌忙用手给他擦去，又嫌自己手也不干净，便想拿毛巾来，但他的身子还被风雪舟贯穿钉在墙上，没法达成这个想法。

“雪舟……我，先退出来一会儿好不好？我去拿个毛巾给你擦。”

风雪舟将程岁放下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打开一旁的花洒，张开手指承受着水流，冲着程岁开心地笑了起来：

“用不着，现成的地儿，洗洗就好了。”

他整个人都在会心地笑。程岁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了，至少在他与风雪舟再次相遇以来，他再没见过这样的笑。风雪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程岁看着，就像把一颗在香水中温过的水晶珠攥在手心里一样。

于是程岁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似乎被风雪舟笑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风雪舟似乎眼前闪过一点画面，但转瞬又消逝了，他也就不在意了，认认真真地和程岁一起将自己给收拾干净了。

风雪舟已经快将头发擦干时，程岁才从浴室里出来，想来风雪舟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不是那么容易弄干净的。风雪舟怜他第一次，便问他有没有药可以擦那处。

程岁红着耳根对他点点头，告诉了他位置在哪。风雪舟将手上的毛巾放到浴室，又拿出一条干的毛巾放到程岁头上，玩心大发地乱揉了一把，立即闪身跑去拿药了。

程岁有些发愣地抚上头顶的毛巾，像是一台运载过高的机器，过了一会也学着风雪舟的样子乱揉了一番，然后趁着风雪舟还没回来赶紧跑到浴室将自己的头发梳好，又跑回床上端正地坐着。

风雪舟一进门就看见程岁眼巴巴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一见到他眼睛就亮了几分，活脱脱就是一只见到主人的大狗。

风雪舟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走过去揉了揉程岁的头，将程岁刚梳好的发型又揉乱了，但程岁只淡淡地看着风雪舟，半点不乐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