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舟让程岁趴在床上，给他细细地抹上了药膏。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便让程岁与他一起在主卧睡下了。程岁红着脸让出了床铺的大半，表情像极了刚嫁人的小媳妇。

风雪舟忍笑说道：“你这样，可一点儿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岁爷了。”

程岁看着他，也不知说什么来辩解，他一向是口拙的。

风雪舟喜欢程岁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的，全是对他的珍惜。

“不过倒是一直都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