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什么?”谢春潮问。少年挺起胸,给他看被玩肿的乳头上两枚亮闪闪的乳环:“像这种咯,你为什么没有呀?”
为什么?谢春潮左右看去,身边的小狗们不光都光着屁股,里面还都似乎塞上了各种花里胡哨的小玩具。谢春潮从没见过这些,一时有些愣愣的:“我也不知道...”
“我懂了,”少年看着他漂亮的脸,了然的点点头:“你一定是一只娇气的小狗。”
房内,MASK拎着一瓶红酒走进来:“罗曼尼康帝。”
他熟练的打开瓶塞,帮房里的少爷们倒酒:“小狗们还跪在外头呢,客人们有什么吩咐?”
把奴隶送到玩具屋,往往不止是要让他们跪一跪,这里的调教师非常有名,能把每一只小狗都教导成乖巧听话腰软水多的尤物。少爷们一一提了要求,穆飞星想了想,也把MASK叫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吩咐道:“跪满二十...算了,十五分钟。跪满十五分钟就让他起来,呆半个小时再说。”
“哦——”MASK闻言揶揄的笑了起来,还特意拉长了音调。
他笑得肉麻死了,穆飞星满身不自在,嫌弃的咦了一声:“哦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穆小少爷,”MASK笑嘻嘻的:“我们这有定制的蜜月服务哦。”
“...别乱说。”穆飞星瞪他一眼,任由他笑得花枝乱颤,也不再理他,但接下来几局都显得心不在焉。其他小少爷看出来,便体贴的散了牌桌。门侍敲响门口的小钟,提醒跪在门口的小狗们进来服侍。
小狗们跪的腿都麻了,又被调教师教训了一顿,听见铃声就像找到了救命符,立马冲进去找自己的主人。调教师教育他们小狗是不能说话的,一时房中便充满了此起彼伏汪汪的叫声。
谢春潮跟在一群小狗后面,犹豫的站在门口。穆飞星掐了烟,出去接他,接过项圈上的链子:“走吧。”
但谢春潮却没动。穆飞星不耐烦的拉拉链子,刚想问怎么了,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小小的:“汪。”
身前的人一下回过头来,眸色沉沉的,像没有星星的夜。谢春潮脸红的要命,无奈的想,不对么?可其他人都是这么叫的呀,便又试探的叫了一声:“汪?”
可穆飞星还是不说话,谢春潮叹了一口气,又加大了声音:“汪汪——”
——还没叫几声呢,就被堵住了嘴。穆飞星轻轻向上一拉链子,他就不受控制的仰起头来,紧接着就被咬住下唇,亲了下来。
谢春潮吓了一跳,但这个吻很短,穆飞星只在他嘴上碰了碰便放过了他,随即就拉着他的链子大步往外走。谢春潮费力的跟在他后面,搞不明白他干嘛又要生气:“怎..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穆小少爷放慢了脚步,声音却还很气恼:“谢春潮,你能不能有点前男友的自觉。”
他怎么又颠倒黑白——谢春潮跟在他后面,悄悄摸了一下他亲过的嘴唇,闷闷的想:到底是谁没有前男友的自觉?
6:
季林送文件进办公室的时候,又听见了那声铃铛的响动。
这已经是第三次听见了,可他没看到铃铛,穆飞星也不为所动,只能疑惑的递上文件:“少爷,这是...”
“我自己看就行,”穆飞星淡淡打断他:“出去吧。”
季林又上下看了好几眼,才满腹疑惑的出去了。见他走了,穆飞星踢了踢办公桌下的纸箱:“好了,人都走了,别慌了。”
又是一声铃铛的响声,办公桌下悄悄探出一个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瘫到了穆飞星腿上。
办公室内温度适宜,即便不着片缕也不会觉得冷。今天一早,谢春潮就被装进巨大的纸箱子里运了过来,趴在办公桌下履行小狗的职责。
酒红色的项圈上被挂上了一枚小小的铃铛,一动就要发出响动,双眼也被蒙住,完全看不见东西。谢春潮茫然的趴在桌下,试探的问;“穆飞星?”
穆飞星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握住了他胸前的乳肉。他的双乳要比那天见过的小狗们小很多,十四五岁少女似的,穆飞星一只手就握得住。谢春潮小小的“啊”了一声,却又把乳尖送了上去,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要...不要捏。”
穆飞星嗤笑:“光揉你能爽么?”却还是放开小小的乳粒,揉弄起娇腻的乳肉。
蒙上了眼睛,其余知觉就格外的敏锐。谢春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他已经太久没被碰过了,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渴求,依恋的往穆飞星手上蹭。胸前的手略略一顿,便顺着他的意绕着乳晕打圈,又握住整个乳房轻轻收拢又张开,温柔抚慰这一处敏感皮肉。
“都四年了,怎么还这么小?”那双手的主人边揉边问,好似很不满的感叹:“什么时候才能变大点...”
谢春潮被他弄的娇喘微微,却还是不能叫人满意,不由有些丧气:“那你就再找一个胸大的...”
话还没说完,穆飞星就怒气冲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