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谢春潮!”双手一松,不再碰他了。
谢春潮难耐的舔舔下唇,他确实还没有满足,可这一声的怒气与委屈简直要喊到他心里。他伸手上下摸索,直摸到身前的一块布料,便抓在手里:“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穆飞星却甩开了,坐回椅子上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压住怒气说:“跪好。”
谢春潮依言跪好。穆飞星又轻轻踢踢箱子:“低头,往前点。”
刚低下头,耳边就传来悉索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紧接着灼热的硬物便顶在他唇边。穆飞星的声音沉沉从上方传来:“舔舔。”
谢春潮伸出小舌舔了两下,觉得被蒙住了眼睛,不方便,就试着把唇边的龟头含进去,却又被从口中抽了出去。穆飞星倒吸了一口气,许久才说:“舔舔就行。”
谢春潮便又轻轻舔舐上去。只是他看不见,离得远了,就可能舔不到,离得近了,鼻尖就满是穆飞星的味道。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西装裤的布料便一下又一下蹭过已经挺立的乳尖,他难耐的喘了两声,终于没能忍住,将手放在乳头上揉弄起来,铃铛欢快的响成一片。
穆飞星一笑,却又把他的头按下去:“别光顾着自己爽,小狗。”
他这段时间再没叫过他哥哥,不是直呼名字,就是小狗小狗的叫他。这两种称呼无论哪一个,都让谢春潮有点害怕。他顺势低下头去,舔的更认真了,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春潮吓了一跳。虽然办公桌足以将他整个人都完全遮盖住,但在别人眼皮低下像小狗一样给男人舔鸡巴的羞耻感还是把他整个人都套牢了。他无措的抓着穆飞星的裤脚,慌乱说:“先等等,有人...”穆飞星却只是踢踢箱子,无情的命令他:“继续。”
季林来了两三次,他也这么心惊肉跳了两三次,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铃铛发出声响。可他不动,穆飞星就逼着他动,办公桌的手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依旧让他去玩他的乳尖。这一动,铃铛就小小的响了一声,季林也疑惑的“咦”了一声。谢春潮一下便屏住了呼吸,心里乱跳,又惊又慌,直到人走了才又平息下来。
待到灼热的阴茎上满是他的口水,难耐的跳动。穆飞星才把他给抱出来,放到椅子上,用外套盖住:“我去处理一下,你在这等着。”谢春潮晕晕乎乎的答应了,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刚刚太紧张了,又下意识的去咬手,在虎口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咬的深的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于是穆飞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谢春潮抱着手轻轻吹气。他一下子皱起眉:“怎么不知道说?”
谢春潮见他回来了,慌忙收回手,缩在椅子上不答话。穆飞星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才小声说:“我不敢...”他不敢看穆飞星,又有点委屈:“你好凶的。”
穆飞星叹了口气,声音稍稍软了下来:“害怕我么?”
谢春潮点头,但看到穆飞星有些愧疚的神色,又立马摇摇头。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他安慰着说:“是我自愿的,再说...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穆飞星却说:“可是我不想你只是亏欠我。”
“我不会再问你为什么走,也不会再责怪你要和我分手,我会把这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没有欠我的,我也没有伤心过。只要你愿意留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分手好不好?”穆飞星认真的看着他:“不分手,我就不凶你了,永远都不会,好不好?”
谢春潮的眼眶飞快地湿润起来,可他擦擦眼睛,拒绝了:“不好。”
“...再凶一点吧,只要你能满意就行。”他别过头,生硬而坚决的说:“我们要快一点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