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慢悠悠走进了马场。
马场右侧的拴马桩旁立着八匹骏马,它们体形俊美、四肢有力,柔顺的长鬃毛整齐地披散在颈侧,一看就是被照顾得极好的灵马。奇怪的是,在这些上等灵马之中,却有一个异类。
那是一匹奴马。何为奴马?上等灵马均是上等资质,聪慧易驯,性格温顺,一般都无需锁具或者栓桩,都是自由散养在马场里,一旦主人有需,便随时都可以召来,这等灵马一般都是城主才能使用。下等的奴马,劣质难训,都是干低等的粗使苦役,需要傀儡侍卫严格地训练,才能堪堪使用。
那奴马鼻环上的缰绳被拴在柱子上,它也是这里唯一一匹被拴起来的马。其余灵马,颇具灵性,无需栓锁,俱都主动站成一排,供主人挑选。那奴马被头套禁锢住的头颅上戴着用草绳做成的马笼头,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脚腕上拴着草绳,让他只能小步地移动。他的双乳被铁环坠得变形,居然比在训马室的时候还要肿胀了几分,。
秦钺站在这匹奴马身前,上下打量了几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根链接舌环和阴蒂环的细铁链,用力一扯!
“唔!” 容寻在黑暗之中焦灼了许久,他被栓在这里数个时辰了,只能站在原地,咬着嘴里的马嚼子,面对未知的恐惧。忽然间,被迫伸出嘴巴的舌头和挂着铃铛的阴蒂被一阵大力向外拉扯,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弯下腰,想减轻阴蒂和舌头上的疼痛。只是他才刚刚一弯腰,那撅起的屁股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一鞭!
“下贱的奴畜,没有主人的命令,谁允许你动了?” 原来是持鞭站在一侧的傀儡侍卫。在傀儡的思维里,训马的章程已被牢牢刻入,只要不守主人规矩的马,他都会按照既定的命令进行惩罚。当然,这些没有生命和思想的傀儡侍卫是不会明白,明明城主富有无边,有无数上等灵马可供驱使,为什么还偏偏要这样一匹劣等奴马呢?这样低贱的奴马,早就应该被处决了,怎么还配得到城主的驱使?
“唔...” 屁股上的剧痛让容寻立刻想起平日的训练,他想赶紧站直身子,可扯着舌环和阴蒂环的力量并没有消失,反而扯得更加用力,他的舌头被扯出唇外,才生出的稚嫩阴蒂被扯的变形,陌生又熟悉的酥痒丝丝密密地从新生的女穴传来。在这样的拉扯下,他无法站直身子,只能保持这样被扯着舌头和阴蒂,弯着腰,撅着屁股的淫贱姿势,承受傀儡侍卫的鞭打。
“啪!啪!啪!”
“呜呜...” 他被抽得摇头摆臀,口水滴答,才抽了二十鞭,那滚圆的臀瓣就已布满红痕,微微肿起,那因为阴唇被缝而被迫张开的女穴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行了。” 在这如同神祗般的命令下,傀儡侍卫收了鞭子,站回原位。
“呼...呜唔......” 屁股上的鞭挞停了下来,但舌头和阴蒂上的拉扯并没有停下,容寻弯着腰,撅着屁股,狼狈地喘息着。
秦钺看着容寻淫根上自己亲手刺上去的“贱畜”二字,还有那憋尿憋的鼓胀如孕畜一般的小腹,眼里闪过不明的笑意。阿寻还是这个样子最美,又贱又骚,让人欲罢不能。
“这贱马如此劣质,如何能为城主驾车,牵下去重训,再换一匹过来。”秦钺松开手,看似冷漠地道。
傀儡侍卫听命,解开拴马柱上的缰绳,牵起这匹劣等的奴马,便要走开。
“唔唔!唔唔唔! ” 那平日里还算驯服的奴马一听,便挣扎着不肯走,他扭动着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不管那被拉扯得疼痛不已的鼻子,抗拒地扭着头,朝这边呜呜地呻吟。
不,不行,不要......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次机会,如果没被选上,错过了这次机会,便又会被贬为下等奴畜,被牵回去犁地、拉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机会了...即使挺着满是尿液的肚子,即使要被牵去当成真正的奴马被无情地羞辱,他也要去...
“贱畜!”傀儡侍卫扬起马鞭,正要抽打在这不听命令的奴马身上。
秦钺冷眼一撇,傀儡侍卫便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奴马一听主人的声音,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他昂着头,兴奋得呜呜直叫。
“这样劣等的马畜,低贱难训,还有何鞭打必要,”秦钺残忍地道,“牵下去,处死了吧。”
那刚刚还兴奋不已的奴马瞬间如遭雷殛,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侍卫的牵拉,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他凭着感觉,向着主人的方向,膝行几步后,前额着地,匍匐向前,顾不上阴蒂和舌尖被拉扯的疼痛,只靠着双膝爬到秦钺脚边,待感到额头触到了主人的鞋尖,方才停下。他也不起身,就这么撅着屁股跪趴在地,像一匹被捕获、被驯服的马,表示着对主人的顺从和诚意。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本来就鼓胀的下腹好像要被挤压爆炸一般痛苦。
“呜....”主人,求求你,不要,贱畜还有用,“呜呜......” 他被口嚼子卡住的嘴里传来祈求的呜咽声。
秦钺看着这个以最低贱的姿势跪趴在自己脚边的奴马,心里产生了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