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征服的愉悦,他抬起脚,踩在容寻的后脑上。还没等他脚下用力,便感到容寻主动地低头,把自己的脸尽力压向地面,即使鼻子和嘴巴都被压扁,被迫拉到唇外的舌头都好像要被压断一样,嘴里都是泥土,无法呼吸,也不在意。主人想踩,主人喜欢踩,是贱奴的荣幸,即使整张脸都被压烂也没有关系,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如此身心臣服的讨好让秦钺很满意。本想现在就上新的调教,不过,谁让阿寻总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呢,既然这么乖,让我高兴了,那就先放过他。原本安排的游戏,就推后几天好了,我真是个仁慈的主人,秦钺想。
“好吧,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秦钺移开脚,用脚底轻轻地拍了拍容寻的脸,站起身,吩咐侍卫道:“牵下去,上马车。”
这回,奴马容寻便没有再挣扎,他直起身,乖顺地被侍卫牵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