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事,”他用藤条又点了点痛得脸色苍白的贺为余,“咱们虽都为奴才,可奴才之间呢,也同样有主仆之分。”
“比如赵公公,对我而言他就是主子。”
“至于你——”医官笑着瞥了眼周围淫亵的力士们,“这儿所有人,只要活着的,都是你主子。明白了吗?”
“呜......明白了......”贺为余点点头,刚才那一下实在太疼了,他不想再来一藤条,只能服软。
“不要向主子要这要那,”医官语气冰冷冷地凑近贺为余,“主子赏赐了未必有你的,可若是妄自要了不该要的东西......”
“小子,那时候有你好受!”
医官大约是把贺为余给吓住了,接下来好一会儿,贺为余都不敢再乱说什么。
见此,医官哂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了颗算盘珠那么大的红色药丸,拨开贺为余阴唇,将那东西塞进了汁液淋漓的肉洞里。
完毕后,他淫亵地在贺为余的臀肉间狠吃了把豆腐,而后转身来到柜子处,打开翻找起了什么。
这是什么?异物的入侵感让贺为余不由得紧张地咬住嘴唇,那颗药丸在淫汁的润滑下不多会儿便溜进了肉穴深处。
但这种疑虑并未持续多久,入侵的药丸便在体温下开始了融化。还没到半盏茶功夫,贺为余就感到小腹中莫名地掀起了一大股灼热。
“......嗯~”
这灼热烧得贺为余有些难受,他不禁挪了挪臀肉。可就在这时,他发现医官人已经从柜子那里返回石床前,手里还拿着一只硬鬃毛刷与一根看起来像是钩爪的东西。
“给我一桶水。”
医官对着墙角的桶随手一指,立马就有个力士上前,拿起木桶从涓涓流水里杳起多半桶水,拎回了石床前。
坏事终归还是来了——贺为余虽趴在石床上看不见两腿间,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缓缓探进肉洞里。
是木钩爪,当一股空气凉飕飕地悄然灌入穴口时,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那只钩爪缓缓打开。
钩爪平日为弧形,而打开后则呈梨状,恰好将一个深邃的地方撑开。这让贺为余不由得想起曾经只在书上见过的刑具——开花梨。
“呜......”
肉洞越撑越大,贺为余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他听见身后传来瓢子舀水的声音,而后随着一股液体冰凉凉地进入肉洞,医官手里的那只刷子也跟着从打开的穴口伸了进去。
“......呃、啊!”
刮搔的痛痒即刻自腿心里密密麻麻传来,贺为余实在受不住这阵强烈到让人天灵盖发麻的刺激,哽咽着乞求起来。
“轻......轻点、呜......”
但医官仿佛没听见似地继续冲洗着,只有旁边几个力士一边淫亵地欣赏着肉穴里因刺激而抽搐的画面,一边又不时调侃两句黄腔。
随着冲洗,贺为余感到那只鬃毛刷进得越来越深。就在毛刷顶端第一次触及到宫腔口前一片温软时,贺为余终于承受不住地大声哭叫了出来。
“轻点......别碰、别碰那里!这样我要被......要被弄坏了......”
贺为余脸色通红,冷汗此时已经在快感与刺痛的刺激下浸透了他全身。可医官却再度将毛刷抵在了那片软肉上,并且这次,他拇指将刷柄向下一压,更加用力地刺激起了那里。
柔韧的鬃毛时而扫过腔口,时而又在G点上来回地碾压。快感顿时如同决堤了似地疯狂倾泻而下。
在这股灭顶的高潮里,贺为余浑身痉挛地打着哆嗦,肉茎接连射了三次,两眼生理性地向上翻着白,嘴里也无意识地发出猫儿叫似的央求声。
“你本不必受这份苦楚。”又一次冲洗掉鬃毛刷带出来的汁液后,医官边清理边戏谑地说。
“可是你这身子一早就被人用过,陈大人不喜,赵公公这才嘱咐我们将你清理得更干净些。”
“要是你当初没从了那姓尹的小子,守身如玉至今,又怎会来这床上受一遭折磨,你说对不对呀?”
医官讽笑着,毛刷又一次碾上G点,转着手指来回地搔刮了一番。
“错了......我错了!大人、大人饶过我......那里别!大人......”
贺为余浑身猛烈地颤抖着,泪水沾湿了脸颊。
被钩爪强行打开的肥软肉瓣此时不受控地翕动绞弄。毛刷在人体最为脆弱的穴洞里不断地进进出出,酸麻痛痒时刻不停歇地刺激着贺为余行将崩溃的神智。
他只觉得肉洞里仿佛有一万根软针,不停地戳刺他的G点与宫腔。偶尔还有水灌进来,冰凉凉地激荡在小腹中。
淫液泛着粘腻的微光被井水自肉穴里冲洗出来,流淌至床面上,终于,在毛刷又一次粗暴地搔中宫腔口正中心时,伴随着小腹间一阵歇斯底里的挺动,又一股汁液沿着肉洞里奔涌地汩汩流了出来。
是潮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