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余大口大口地粗喘着,脑子里堪堪地意识到,但此时他已经分不出心神来思索更多事情了。
“奴才可曾受过尹家那位标记?”医官冷声问着,抽出了方才用以凌虐的毛刷。
贺为余崩溃似地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是......是的......”他抽泣着艰难地回答道。
“回主子话须用‘回禀’,主子面前要自称‘贱奴’!”其中一个力士暴躁地吼道,随即一巴掌拍在了贺为余湿漉漉的两腿间。
“——啊!”被媚药浸染的肉洞极为敏感,贺为余被打得浑身禁不住一挺。
“回、回禀主子......贱奴......被标记过。”
他咬了咬牙,尽管这些说辞太过于屈辱,可刚才更屈辱难堪的他已经都见识过了,也不想再重新来一遭。
奴隶的人格开始有了突破口,见此,医官得意地挑了挑嘴角。
“嗯,确实淫贱。”
医官哼了声又回到旁边柜子前,这回他翻找了几下,从抽屉格里拿出了一包药粉。
“不过——你该庆幸陈大人就是喜欢你这种外表装纯洁、骨子里却淫荡至极的,且不在乎你是不是个雏儿。”他说着笑道。
“否则,就算教坊把你这块骚洞给抽打烂,大人他怕是也不会放过你。”
那是一包淡红色粉末,甫一撒入水中,立刻将水染得浑浊不堪。
医官随后从旁边人手里接过只尖嘴长而圆润的陶瓦漏斗,顶端置入omega花穴里,用力地压了下去。
“啊——啊、好麻!”
漏斗尖嘴陡然破开宫腔口,酸胀与刺痛一并袭来,让贺为余不禁呼痛出声。
他下意识地收绞肉洞,可肉穴此时依旧被钩爪撑开着,对区区一只漏斗的入侵也毫无招架之力。
漏斗的另一端彻底进入了子宫,粘腻的汁液再度从里面涌出。医馆拿起一只帕子稍作了下清理,随后随后将那瓢泡了药粉的水一点点沿着漏斗灌进了omega柔软的宫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