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器吸住通过导管源源不断地向一个巨大的量杯里注入奶水。穴里也似乎塞着什么东西,一根长长的线延伸出来到房间到房间的另一角,一个穿着黑长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沈淮便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弹起来剧烈地抖动片刻,前穴和后穴都喷出一大股水液,可那折磨还未尽似的,沈淮止不住撕心裂肺的喊叫,身体回落以后又迅速弹起,手脚都在使劲想要挣脱这个束缚,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喷跟流不尽一样,与此同时导管里的奶液也运输得更快了,整张脸都呈现出强制接收濒死快感的混乱和痛苦。
经理似乎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还对顾北辞说:“先生,您看,您的性奴在我们这里接受到了十分优秀的调教,您要不——”
“不用了。”顾北辞打断经理的话:“立刻中止调教,我要带我的性奴回家。”
经理便不说什么了,用指纹打开了调教室的大门,调教师毕恭毕敬地对着两人鞠了个躬,顾北辞却不理他直接走到了沈淮旁边。
沈淮此时已经意识模糊,被泪水糊满的眼睛里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运动服的身影。
“把这些都给我解了!”
顾北辞看着沈淮满脸潮红虚虚地睁着眼的样子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些罪恶感和愧疚,急忙让调教师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沈淮听见他的声音本来虚睁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不敢置信地仰着头看他,也顾不得旁人还在,像抓救命稻草一样伸手虚虚握住了顾北辞的手腕,顾北辞回握住沈淮的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毯子把沈淮包住便抱了出去。他抱着沈淮的时候沈淮一直就这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呆傻了一样,直到回了车里才从眼角滑下一滴眼泪,神情却还是痴傻的,顾北辞伸手给他擦去,余下的眼泪珠子却擦不尽了,一颗接一颗滚落在顾北辞的手背上。
“对不起。”顾北辞小心地沾着那些泪水,满脸都是心疼:“都怪我,以后不会把你送到这种地方了。”
沈淮才像是有了生机一般,缓缓眨了眨眼睛,又滑下两颗泪珠,任由顾北辞将他抱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顾北辞当他还在生气,把外套给他套上边擦眼泪边哄他:“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明儿,不是,就今天,今天晚上我们去野营,去湖边,好不好?”这还是春天的事情,顾北辞准备了野炊的东西拉着沈淮去湖边玩,那湖是个私人开发的景点,往来的也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所以生态保护得很好,也很安静。虽然他不说,但顾北辞能看出来沈淮特别喜欢那里,连晚上在帐篷里做都不是很抵触,还主动勾着顾北辞的腰磨蹭,顾北辞说有空再带他来玩的时候沈淮眼睛都是亮的。
可现下顾北辞提出这一茬,沈淮却没有反应了,摇了摇头又不说话了。
从那以后沈淮便离不开他,虽然嘴上不说,但睡觉的时候总是攥着顾北辞的衣角,顾北辞要是起了他也会跟着惊醒,然后坐起来愣愣地看着顾北辞,也不问,只是揪着被子,像条怕被抛弃的小狗。刚开始的时候顾北辞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平时睡眠质量极好连打雷都醒不过来现在却时不时惊醒的小性奴,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沈淮便先跟他说:“对不起。”然后迅速自觉地躺进了被窝里。顾北辞为了照顾他在家里待了一周,所幸这是暑假,他有充足的时间。他们过了整整一周的两人世界,从洗漱到吃饭到做爱一直黏在一起。因为胸前长了对奶的缘故,沈淮根本不想出门,一听见顾北辞提出要出去转转就浑身僵硬,就算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也摇着头哽咽着拒绝。
虽然这想法不太好,但现在确实是一个好的契机。
顾北辞开始全面接管沈淮的一切,连穿衣服都是他帮沈淮穿的。顾北辞往家里买了一堆女士内衣和奶垫,整整齐齐地码在衣柜里,逼着沈淮穿上,把两团奶肉挤到一起在推出个怎么看也是奶子的鼓包。
沈淮不愿意出去,顾北辞也不会逼他出去,天天都在家里陪着他。刚开始的时候沈淮不愿意照镜子,顾北辞就买了个全身镜,把他按在镜子上操,两团奶肉贴在冰冷的镜面上被挤得喷奶。沈淮不愿意看自己狼狈的样子,顾北辞偏要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被压制的青年满脸泪水,嘴角还挂着些白浊,颈后的腺体上是两个深深的齿印,胸前不知怎么莫名长了两团完全不属于他清瘦身体的奶肉,张着细小的奶孔随着身后的操弄喷出些奶,又沿着镜面和奶肉之间的缝隙渗透下去,小腹被顶得一突一突的,下身涨红的阴蒂也不知廉耻地鼓起来,在alpha的指尖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爽得被快感麻痹的肉道不停地喷水儿
顾北辞一边揉弄沈淮的阴蒂一边还在沈淮耳边说:“怎么办呢,小淮长奶子了,大家都会怕小淮的,都会以为小淮是怪物的吧?”
“阿姨也会讨厌小淮的吧?小淮现在就像个女孩子一样了,不仅长了逼,还长了奶子。”
“以前的那些朋友也会不喜欢小淮的,小淮长了奶子,打架的时候会喷奶的吧?就连下面也会流水儿,一不小心就把衣服都弄脏了,他们只会嘲笑小淮的。”
沈淮颤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