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陷入顾北辞营造的假象之中,浑身发冷,可下半身却可笑地流水儿,丝毫不受主人几近绝望的心情影响。
“只有我不会讨厌小淮。”
顾北辞和镜子里的沈淮对视,拿着沈淮的放到自己的脸颊上,眼里满是真诚:“只有我不会讨厌小淮的,无论小淮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小淮,我会永远陪着小淮的。”
“小淮永远都只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沈淮透过眼泪看着顾北辞,赤裸着身体的alpha有着姣好的面容,令人羡慕的身材,是天赐的礼物,黑亮的眼睛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渊,沈淮从那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
年轻的alpha是蛊惑人心的巫师,而他是唯一的祭品。
沈淮颤抖着眼睫和嘴唇向身后靠进顾北辞怀里,任由自己坠进无底的深渊。
顾北辞买了好多内衣,沈淮不愿意穿,顾北辞就可怜兮兮地在沈淮面前把摆出来的两三件内衣都收进箱子里,一边叠一边说:“可是我真的很想看······而且是因为觉得对小淮好才买的······虽然是用很贵很贵的价格买的,小淮不愿意穿就算了,当垃圾扔了吧,······”
一场戏做下来搞得沈淮反倒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抿了抿唇目光躲闪:“都已经买了就,算了吧······”
于是任由顾北辞兴高采烈地给他套上聚拢的女士内衣,任由顾北辞把脸埋在他的奶子上一边吸奶一边做爱。这一放纵就是两个月,沈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换了多少件内衣,一开始是正常的,后来就越来越情趣,越来越离谱,顾北辞不顾他的反抗强行给他套上,还夸他好看,夸他的奶子越来越大了,说的话下流得沈淮都听不下去,颤着奶尖儿滴着奶去捂他的嘴。到了后面沈淮甚至都习以为常了,在顾北辞故意没给他穿奶罩的时候还红着耳尖提醒——“没,没戴那个。”
戴了奶罩沈淮更不愿意出门了,胸前高高鼓起的软肉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畸形的身体,顾北辞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绕来绕去,每次他想起这些话的时候总是会恍惚片刻,顾北辞便会适时地从身后抱住他:“小淮在想什么呀?”他被顾北辞带着温暖的怀抱安抚了些,把自己的思绪连带着那些胡思乱想都告诉顾北辞,年轻的alpha总是展现出他最温暖的那一面:“可我永远不会离开小淮呀。”
世界上所有人都是会离开他的,除了顾北辞。
沈淮在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哄顾北辞,说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顾北辞想着之前沈淮跟母亲说的借口是去另一个城市找工作了,到现在也没报个平安,就同意了。可脸上却显出一些难过的神色来:“要是阿姨要来看你怎么办呢?”
沈淮也有些纠结,他之前没想过这回事,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小淮陪我去上大学好不好?”面容深邃的alpha撑着头侧卧在他旁边用黑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一根银色的项链挂在alpha偏白的脖子上,极具设计感的坠子坠在alpha坚实的胸前,衬出alpha已往成人骨骼发展的身躯。
沈淮躺在顾北辞旁边,抬眼就是那个坠子,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母单方面撞进他眼中,让他有些许心安,也或许是这坠子的主人让他心安。
顾北辞还在说话,声音带着性事后的性感:“小淮要是陪我去上大学的话,不用怕大家认出你来,也不用怕阿姨了,多好呀。”
沈淮对于顾北辞完完全全的信任让他不去思索其他的方法,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坠子,靠过去把额头挨近那两个字母,然后闭上眼说:“都好。”
于是他们便来A城了,在这里沈淮完全没有认识的人,连母亲的电话也只是例行询问和报个平安,顾北辞成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柱。
顾北辞又申请了走读,顾家在学校附近给他租了房子,顾北辞每天下课后便飞奔回家里和沈淮亲热。他不在沈淮不敢出门,于是他的离开便加重了沈淮安全感的缺失,有时候顾北辞因为社团或者比赛回家晚了就能看到一个开着小灯在沙发上穿着他的衣服缩成一团的青年。沈淮还留着寸头,配上他冷硬的五官让人完全联想不到他会是那种因为alpha离开太久就焦虑的beta。
“你回来得好晚。”beta属于男性的粗哑声线带着点被弄醒和恋人晚归的不满。在alpha帮他脱下稍显空荡的外套换上睡衣后沈淮通常会半睁着丹凤眼询问:“做吗?”
alpha有时会回应他的邀请,有时只是把衣着单薄的beta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
他只这样说。
今天是顾北辞的毕业典礼,顾家父母赶不过来,顾北辞拍了毕业照就抱着学士服回了家里,刚回来就等到一个可怜巴巴的恋人和一场热情的性爱。
沈淮的家居裤已经被扔到了茶几旁边,逼里流着水去蹭顾北辞勃发的阴茎,奶头被同样兴奋的alpha含住,将储存了一天的奶水吸干殆尽。过度的性冲动总是会让人忘掉技巧,只知道追着快感跑,顾北辞把阴茎挺入沈淮的穴里,两人舒服地喘气,不

